防軍軍規明文規定,強jian民女是死罪,但是兩廂情願可以不追究。這位連長不可能不知道軍紀,況且,當事人沒有告狀,他的丈夫來告狀,這裡面是否有蹊蹺之事?聶鳳武問旅長道:“這位連長平時表現怎麼樣?”旅長答:“這位連長在清新軍裡是營長,部隊投誠改編後成為連長。不過他的年歲較大。有40多歲了。”
旅長接道:“前清的官佐如果有劣跡,基本上不在使用。這位連長作戰很勇敢。平時沒有發現有不良行為。可是告狀人口口聲聲說捉jian在床,而且說得有鼻子有眼,不得不信。”聶鳳武猶豫了一下道:“把那位告狀人帶上來,我要親自審查一番。”不一會兒,告狀者被帶上來。
這傢伙長的很猥瑣,頭戴一定怕破氈帽,穿了一件油漬麻花的黑棉襖,肥大的棉褲抿著腰。而且臉sè蠟黃一看就是一個大煙鬼。“將軍大人,請給小民做主,我老婆被你的屬下給睡了。”這位猥瑣男子跡�繁惆蕁D舴鏤漵行┭岫竦潰骸叭綣�媸俏業牟肯慮縥ian了你老婆,我會嚴肅軍紀,如果你說的不是實話,該當何罪。”這傢伙面sè有些慌亂道:“將軍大人,小民說的句句是實話。”
參謀長冷靜道:“你把經過敘述一遍。”這傢伙說他外出打工,很久沒有回家。今天早晨回到家中,看見自己老婆和一個男人赤身**癱躺在被窩裡,便捉jian在床。由於其不公氣不公便斗膽前來告狀。參謀長看了聶鳳武一眼威嚴道:“把那位女子傳喚來,把連長押來。”不一會兒連長被五花大綁押解來跪在地上,接著那名女子也被喚來。
這名女子年齡大約三十來歲,頗有幾分姿sè。聶鳳武問道:“他是你丈夫嗎?”女子低著頭沉默不語。“是他強暴了你嗎?”“女子還是沉默不語。”他的頭髮凌亂遮住了半張臉,看不清面部表情。
參謀長問連長道:“你說說是怎麼回事?”連長道:“這位女子開了一間小酒館,是酒館老闆娘。空閒的時候我經常光顧小酒館喝兩口,老闆娘善解人意,因此我經常去散散心。昨天晚上我喝多了,後來發生的事情就想不起來了。被人捉jian在床我無話可說,也許是我酒後無德,軍規嚴懲我我認。”這位連長大概認為鐵證如山,狡辯沒有任何意義。
突然女子抬起頭來問道:“請問將軍大人,你們軍規如何處置他?”參謀長冷冰冰道:“強jian民女是死罪,如果兩廂情願可以不追究。女子咬咬牙手指著那名猥瑣的男人道:“他根本不是我男人?”眾人聞聽迷惑。那小子立馬跳了起來大聲嚷嚷道:“你這個**,居然不認你的男人,左鄰右舍都可以佐證。將軍大人,我老婆是嚇糊塗了。”
女子站起來道:“將軍大人,請給民女做主。”“說吧,我給你做主!”聶鳳武和藹道。女子口氣幽幽道:“我原來住在雙城,10年出嫁的那天晚上,俄軍突然抓勞工,我新婚男人半夜就被抓走了。我和我男人只做了伴宿夫妻,男人長的什麼樣子我都不清楚。男人被抓走後,一直沒有音訊。幾年後婆婆、公公相繼過世,我便賣了家產來到海參崴開了一家小酒館。
去年這個男人突然出現在我面前,說他就是我的男人,而且說得有鼻子有眼,我便信以為真。回雙城孃家他推三阻四就是不回家,並找各種藉口。當時我並沒有在意。我的父母已經不在人世,唯有我的兄長見過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