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找我們,有人在西山那面搞個地下賭賽,就是打黑拳,出場費一萬,贏了還會多分點,你說我去不去?”
“你差那一萬塊錢?”張怕說道。
“不差,不過原本也不是一萬,別人有三千的,有五千的,我算是額外優待吧。”大虎說:“比不了幾場,不是專業賭黑拳,就是一群人湊一起熱鬧熱鬧。”
張怕說:“算了,和那些人比不出什麼經驗。”
“這樣啊,我再想想。”大虎說道。
張怕說:“別想了,破爛事情永遠不要沾上身,沾上容易脫身難。”
大虎說:“這話說的有理,成,那我推了,你多來陪我們練幾場。”
張怕說:“有時間一定去。”
打完電話,讓張真真收拾東西,送她回家。
張真真很高興,說這輛大車真有意思。
張怕笑道:“腳踏車也有意思?你的要求真低。”
路上,張怕小心問話:“你是不是覺得我當街打人,有些不應該,是錯事?”
張真真說:“別人打架肯定不對,你打架一定有原因。”
張怕笑了下:“你說的對,以後就這麼想。”跟著又說:“以後遇到拿不定主意的事情,給我打電話。”
張真真說聲好,跟著又說:“可今天做好事,我能拿準主意。”
張怕就又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隨便回上句話,送張真真回家。然後去音樂學院。
劉小美還是那麼好看。
在看過豐樂的大個乾淨白以後,張怕的審美觀裡又多個美女的評判標準。豐樂很高很白,給整體加許多分,也確實亮眼。
只是,比不過劉小美。
劉小美的好看是囂張的安靜,好看到囂張、偏又低調沉靜。
今天一見面,張怕先是恭維,再是恭維,接著還是恭維。
劉小美笑問:“是要借錢還是要錢?不用說這麼多好話。”
張怕嘿嘿一笑:“我說的是事實。”
劉小美很滿意:“你一直這麼無恥的吹捧我,我一定會嫁給你的。”
張怕說:“請問,還需要多少吹捧?給個準數,是一噸還是一年?”
劉小美說不告訴你,朝附小的方向走去。
在路上,張怕接到寧長春的電話,問他是不是真的不打算參與到這個案子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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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 中斷我們的堅持
這句話的意思是要寫報告了,形成書面文字,寫出去交上去,等歸檔後,改都沒得改。
寧長春說的參與,其實就是問你要不要出現在案情中?
張怕回話說不參與。
寧長春說知道了,又說改天喝酒,結束通話電話。
對於張怕來說,等於是放棄一次立功機會。可他一不是軍人、二不是警察,立不立功能咋的?放棄不放棄機會,都是無所謂。
等結束通話,劉小美問什麼事?
張怕說:“你老公我做了次超人。”
劉小美笑著接道:“一,你不是我老公;二,你褲衩穿在裡面,所以,你剛才說的都是胡話。”
後面的事情就是上舞蹈課,在教室裡面,看到許多個可愛小朋友,張怕馬上想到張真真,接著又想到這些小朋友萬一被人騙了怎麼辦?
這是多麼混蛋一件事,活著,竟是危險重重。
等舞蹈課結束,照例該是去吃飯,今天稍做改變。
在上舞蹈課的時候接到龍小樂電話,說是和豐樂一起請他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