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的,衣正帥沒睡,站在院子裡望天。
張怕開門進來嚇一跳,走過來問:“你幹嘛?”
衣正帥說:“有時候我有些迷煳。”
“什麼意思?病了?”張怕問。
衣正帥搖頭:“省書畫家協會給我發邀請函,說是請我參加三天會議。”
“省書畫家協會?有這個單位麼?”張怕問道。(未完待續。。)
572 這是不對的
衣正帥笑道:“有是有,不過不是正式的。”
“不是正式的你還想什麼?”張怕說:“國字號的協會非常驕傲,除非取得世界性的成就,否則他們怎麼會主動理你?”
衣正帥說:“我懂這些,我是想說,如果給劉樂弄上這麼一層山寨外衣,你覺得成麼?”
“不成!”張怕急忙說道:“我知道你是為他好,想讓他自立,可他一向活得簡單,你別讓他掉到什麼地方去,我為了不讓人利用他,都找律師了,你可別再給推進去。”
停了下問:“你就迷煳這個?”
衣正帥說:“想不明白就迷煳唄。”又說行了,現在不迷煳了,回去自己那輛房車。
張怕跟上去:“你這個車不錯啊。”
“不給你。”
“怎麼是給呢?你這麼說話會沒朋友的,朋友有通財之義……”
話沒說完,衣正帥打斷道:“我破產了,沒辦法才跟你一起住。”
張怕說:“別啊,你在京裡還有個大房子呢,那房價賊拉拉的高,一平米好幾十萬……”
衣正帥又打斷道:“你說的是越南盾麼?”
張怕正色道:“你這個人不愛國,好好的就把京城給越南了?就說藝術家的思想境界有問題,必須要控制住。”
衣正帥不理他,上床睡覺。張怕堅持一會兒才回去自己房車。
隔天一早,老牛先打電話再上門,從此就算是有工作的人了。
上午八點多,廚房大師傅領徒弟離開,臨走之前勐告別一番,竟是有些不捨,小徒弟都哭了。
等他倆離開,張怕帶老牛去後廚,喊過來張飛飛:“這個是張飛飛,我剛剛升他為廚房大師傅,你跟他合作,你……叫牛什麼?”
老牛說:“我家牛華生。”
張怕說好名字,想了想又說:“挺熟悉的,那個企業名字?”
老牛恩了一聲。
張怕點頭:“敢情那就是你的買賣,換了是我……”說話語氣非常不好,老牛明白其中意思,接著說:“所以我想再那什麼一次。”
張飛飛聽不明白這倆人對話,疑惑的看來看去。
張怕說:“你跟他走,找張床住下,後面有電腦有投影儀,無聊就看電影。”說完要走。
老牛喊住他:“老闆,能不能預支點兒工資?”
張怕問:“你說呢?”
老牛說:“我這個出來一趟,什麼都沒給家裡買,你支點,我買點好吃好喝的孝敬下老頭,早上說了跟你混給你打工,我爸還說要好好幹什麼的。”
張怕搖搖頭:“支多少?”
“半個月的成不?一千。”老牛問。
張怕開始掏兜:“全給你了。”有零有整一大把錢。
老牛接過後喊道:“別走。”當著張怕的麵點錢。
確實不少,一塊十塊的一大堆,經過好一頓點數,老牛告訴張怕:“六百三,不夠。”
“就這些,愛要不要。”張怕說:“你不會當一千塊錢花啊?”
老牛說:“你解決了世界上最高難的經濟問題,把一塊錢當十塊錢花,永遠不會通貨膨脹。”
“廢話真多。”張怕說:“記住啊,給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