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孤魂神情微變,已知他此話是何含意,當下道:“你敢對伊蕾婭亂來,休怪老夫剷平你修羅聖教!”
“哈哈哈哈!”劍邪飛得意地哈哈一陣狂笑,道:“老東西,像這樣的話,你不知道從多少年前就在說,可是迄今為止,我修羅聖教卻是欣欣向榮,全無絲毫衰竭之像,你當我是三歲小孩,能唬得了我?”
月孤魂冷哼一聲,不置可否。
獨孤峰冷冷道:“你要如何才肯放人?”
劍邪飛淡淡道:“放人?我可作不了主,不過,若是你今日不接這修羅密令,我卻可以保證,這女警今晚定會遭千人騎,萬人壓,明天鳳翼城街頭之上,一定會出現一具被人姦汙而死的女屍!”
“你敢!”獨孤峰雙拳一捏,體內功力已經按捺不住,頃刻間便要爆發出來,卻被月孤魂輕輕伸手一攔。
“小兄弟,先接了那令牌,其餘之事,我們再從長計議!”
“老先生,你…”獨孤峰萬料不到月孤魂身為祭司,竟會讓他向黑暗勢力屈服,不由得心頭一震。
“難道你想伊蕾婭有事麼?相信老夫,接了這令牌,老夫亦自有辦法令他們無法得逞詭計!”月孤魂輕聲說來,卻顯得自信十足。
獨孤峰??膛內怒火中燒,本想與對方立刻拼個你死我活,卻又見月孤魂信心滿溢,似乎一切已經全部掌握到手裡,又不住地往自己施眼色,只得將信將疑,勉強壓制怒意,緩緩伸出手去,想要將那令牌拿過。
“阿峰,祭司大人,飯做好了,你們在這裡幹嘛呢?”
一陣銀鈴般的聲音忽地憑空響起,曲玲玲心情愉快地步出大廳,突然見到如此多的不遜之客,面上頓時露出一絲驚異。
“咦,好美的可人兒!”劍邪飛循聲望去,但見一名從未見過的絕色美女自廳內走將出來,雙目中頓時邪光大綻,面上更呈現出猥瑣至極的笑容。
土地公看出主子心中所想,頓時往身邊的一名黑衣壯漢使了個眼色,那壯漢招呼一聲,便即帶了幾名兄弟往曲玲玲走去。
“你們…你們幹什麼?”曲玲玲心中一驚,待得看清那幫人凶神惡煞的模樣之際,不由得尖
叫一聲,連退幾步。
黑衣壯漢哪管她如何反應,不由分說,伸出大手,一把拽住,便是往外一陣猛拉。
曲玲玲已然不再是昔日膽小懦弱的富家千金,臨危不亂,忽地運起大智慧之道,但見四周氣流忽生異變,急旋不止,瞬間爆發出刀鋒般的光芒,往一眾黑衣壯漢手上切削而去。
“咦!”眾壯漢料不到空氣中異象突生,一時縮手不及,手掌上已被硬生生切下塊肉來,不由得連退幾步,疾聲慘呼。但曲玲玲畢竟功力尚淺,雖然成功運起風刀陣,擊退敵人,卻無法做到及時收功,那風刀略一旋轉,竟將其外衣長袖硬生生削成兩段,直露出一段白嫩如藕的玉臂。
劍邪飛與一眾黑衣壯漢的目光頓時呆了起來,只因他們閱女無數,卻從未見過此等美麗的玉臂,白晰而修長,光滑而潔白,增之一分則肥,減之一分則瘦,似乎將天下間所有的修飾詞用到一起,亦難以形容其美妙之萬一。
那被
風刀所割傷的幾名漢子,瞬間竟似已忘了疼痛般,又往曲玲玲疾撲過去。
“他媽的!”獨孤峰心底本就有氣,此刻眼見眾人敢對曲玲玲無禮,頓感五內血脈沸騰,強猛怒意似排山倒海般發洩出來,再難自控,亦不管伊蕾婭與風飛揚還在對方手上,便即暴喝一聲,挺身而上。
幾個黑衣壯漢尚未回過神來,但覺??前一痛,一隻手爪已然透背而入,破??而出。曲玲玲目睹眼前突出奇來的變化,亦不禁是連聲驚呼,花容失色。
那血紅色的心臟仍未與血脈斷開,依舊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