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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裡吃沒意思,一幫小的都跑出去玩了又,肖羽也每天不著家,只有他們哥倆兒大眼瞪小眼卻也無聊的緊。
當然每天送來的請帖是不少,可是蕭辰現在還是欽差的身份,也不能隨便去赴宴吃請,該莽撞的時候莽撞,該謹慎的時候就該謹慎。
“去豔春樓喝花酒去!”胖子建議,“上次你說過以後我也一直沒空去……主要是帶著幾個小的不大方便。”
“也行吧。”蕭辰欣然允諾,“但是咱倆得換身衣服,畢竟我是欽差的身份,你好歹也是做過太醫院院長的人,咱們去逛青樓這事兒現在就也好說不好聽了。”
自從變成‘男人’以後,蕭辰連逛青樓都很謹慎了。
哥倆兒興致勃勃的換了衣服,正待從後門悄悄溜走,尋花問柳,卻忽然有兄弟來報,說是有一位公子求見。
本來我們說老大你是不見客的,可是那小子就跪在門口一個勁兒的磕頭說啥也不肯走……
“誰啊?”蕭辰接過名帖瞄了一眼,“江東郡青陽府知府錢如海幼子童生錢臻拜?”
“誰?”胖子一把搶過名帖,當時就笑了,“臥槽的,還真是那小子,這可真不是冤家不聚頭昂!”
“怎麼你還認識他?”蕭辰愕然。
“豈止是認識啊,在常山的時候還跟他打過架,屬於是不打不相識吧。”胖子笑著將當時跟錢臻的偶遇過程說了一遍。
“錢如海那人我見過,還算老成持重,怎麼生下這麼個紈絝子弟來?”蕭辰不認得錢臻,可認得他老子錢如海,好像還是上次請林東陽吃飯的時候他帶來的……後來自己回去燕雲郡,他逢年過節的時候還都派人去送禮,算有點交情。
人家一直只是送禮問安也從沒有什麼事兒找過自己,現在這位兒子上門求見,還長跪不起那肯定是有事兒了,不見一下也不好意思。
錢臻已經不是在常山那麼囂張跋扈,意氣風發的樣子,而是衣冠不整,臉色蒼白,一路小跑進來宛若喪家之犬,二話不說衝著蕭辰就是一頓磕頭,砰砰有聲!
“錢世兄不必行此大禮,起來說話吧。”蕭辰道。
“大人,救家父一命吧,家父他……”錢臻抬起頭來,一眼瞥見似笑非笑的胖子,登時呆住。
“哎喲喂,這不是錢臻錢公子嗎?咋的上次我揍了你你還不服氣,這是找上門來跟我算賬來了?”胖子笑道。
“學生我……”錢臻已經嚇呆了,還沒有嚇尿,說明還算是個漢子,話說敢跟胖子幹架還將之打跑的公子哥,卻也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