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麼時辰了還沒有起?”李萬雲聽了龔守禮的話更加生氣。
“皇上在宮裡的時候睡的晚,起的早,最多睡兩個時辰還不踏實。”龔守禮道,“在這裡卻也好,睡的香,起的晚。”
“若只是在此修養身子也就罷了。”李萬雲道,“但我聽說皇上他還找了一個什麼女子侍寢?”
“呃……”龔守禮不答,又開始瞪蕭辰。
“你看蕭辰幹什麼?”李萬雲道,“本王問你話沒聽見嗎!”
“奴才不敢說。”龔守禮忙道。
“說!”李萬雲道,“不說就打死你!”
“打死奴才也不敢說啊。”龔守禮苦著臉道。
“你是篤定我不敢打你是吧?蕭辰!”李萬雲大怒。
“在!”蕭辰答應一聲,擼胳膊挽袖子到處踅摸中。
“你小子找什麼呢?”李萬雲道。
“找根兒棍子啊。”蕭辰道,“王爺不是要打這廝?”
“誰讓你用棍子了?踢他兩腳就行了。”李萬雲道。
“我這不是怕王爺不解恨嗎?”蕭辰笑道。
“特麼的是你小子不解恨吧!”龔守禮氣道,“我看你敢打我?”
“不是我打你,是王爺要打你,咦?這根兒樹枝粗細正合適……”蕭辰在樹叢中折了一根木頭棍兒,氣勢洶洶的回來,“龔守禮,快將屁股撅起來!”
“皇上!”龔守禮忽然衝著蕭辰背後鞠躬如也。
“哼,你小子少跟老子來這套兒昂!就算是皇上來了……”蕭辰回頭一看 ,臥槽的皇上真來了,趕忙丟掉木棍兒,“皇上吉祥!”
“你們三個這是幹什麼呢?”李萬疆奇道。
“沒事沒事,王爺跟奴才鬧著玩呢。”龔守禮趕忙上前扶住李萬疆,進到亭子裡落座。
“萬雲,朕不是說了讓你在家裡好生歇幾天嗎,怎麼又跑到這兒來了?是有什麼緊急事情嗎?”李萬疆氣色不錯,只是臉色微微有點潮紅。
“有急事,事關社稷!”李萬雲大聲道。
“噢?”李萬疆吃了一驚,“什麼事啊?”
“請皇上保重龍體!”李萬雲道。
“你說什麼呢?”李萬疆聽著都迷糊。
“皇上龍體康健與否,難道不關江山社稷嗎?”李萬雲道。
“萬雲你一大早的這是怎麼啦?”李萬疆還以為李萬雲是喝多了,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話啊這是。
“皇上,那個呂雁秋是不是也在此處啊?”李萬雲問道。
“呃……”李萬疆聞言一愣,瞪向蕭辰。
“臣罪該萬死!”蕭辰心說老子說不來,你李萬雲非要老子來,現在搞的老子裡外不是人!
“你知道就好!”李萬疆心說你小子咋這麼多嘴呢?連朕的私事兒你也到處亂說,真虧朕還當你是心腹臣子……你小子等著,回頭再跟你算賬!
“蕭辰一片忠君之心,何罪之有?”李萬雲道,“紅顏禍水,禍國殃君,才是罪該萬死!”
“哎呀,萬雲你這話說的未免太過分了。”李萬疆連連搖頭。
“臣弟這話還是客氣的呢,臣弟還有一首詩給皇上!”李萬雲道,“四十狐媚兇似虎,腰間仗劍斬丈夫,上下一共兩個口,吸的君王骨髓枯!”
臥槽!蕭辰驚聞此詩,差點直接摔了一個跟斗!
王爺你一向文質彬彬的,怎麼還能做出這麼粗俗的詩來呢?還什麼上下兩張口?知道的這是個‘呂’字兒,不知道的就也難免想到其他方面去……光是想想就極為不堪!
“萬雲,你休要胡說!”李萬疆氣的臉都紅了。
“我沒胡說,本來就是……”李萬雲梗著脖子懟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