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沁的子彈瘋狂地射殺著視線內的每一個日軍士兵,榴彈一發接一發地落下,正在進攻的整整一個大隊瞬間一片混亂。
重機槍,輕機槍,步槍,擲彈筒,坦克炮,迫擊炮,步兵炮,日軍手中所有能用上的武器,全部將目標對準了這頭闖入狼群的惡虎。
什麼都沒用,子彈打不穿車廂,就算能夠打進車門,也無法傷到沙袋和護盾後的馬克沁射手,至於跳彈更是莫名其妙的毫無聲息。
擲彈筒的炮彈沒用,迫擊炮的炮彈沒用,甚至一發正中車廂的坦克穿甲彈都沒用,這輛貨車甚至比坦克還堅不可摧。
楊豐沒有絲毫減速,飛馳的汽車直接撞進了日軍中間,和坐在駕駛室裡計程車兵人手一把衝鋒槍,搭在車窗的縫隙上囂張地橫掃兩側。
車頭後面那名槍榴彈射手甚至都懶得用槍了,直接用手拿著榴彈向兩邊亂扔。
僅僅幾分鐘的時間,飛馳的廂貨便鑿穿了日軍的攻擊陣形,殺氣騰騰地衝到了日軍的炮兵陣地上,然後就像坦克一樣把這裡輾得一片狼籍,然後重新調過頭,再一次後退著殺回去。
後面的63軍士兵都傻了,眼睜睜看著廂貨在日軍中間肆虐,直到楊豐開始返回了,馮雨田和另一名配少將銜的軍官才反應過來。
“操!都他瑪看什麼!殺過去,所有人都給我衝!”少將揮舞著盒子炮吼道。
一個騎兵團,再加上兩個步兵旅,一萬多名士兵怒吼著,揮舞著手中各式各樣的武器,步槍,手槍,大刀,長矛,甚至還有土炮,如同潮水般湧向日軍。
楊豐囂張地衝向一輛坦克,頂著坦克炮的射擊,隨手將一枚做好的燃燒瓶丟在發動機蓋上,然後扭頭衝向另一輛坦克。
破碎的玻璃瓶中,融化了橡膠的汽油和硫酸混合液,黏稠地在坦克上流動,甚至流進發動機艙,硫酸同包裹的紙片上的藥水反應,瞬間變成了熊熊烈火,鋼鐵的溫度飛速升高,毒煙灌進車內,很快裡面的成員便不得不開啟艙蓋逃命,但這時候高溫引爆了油箱,轟得一聲巨響後整個坦克變成了火炬,烈焰吞噬了一切,最先逃出的坦克成員帶著滿身火焰慘叫著跳下來,在地上翻滾著很快就沒了聲音。
在他身後彈藥被引爆的坦克,再一次發生了爆炸。
同樣的情況在剩餘所有坦克上演出著,僅僅用了不到兩分鐘,七輛日軍坦克和裝甲車,全部被燃燒瓶燒成了醒目的火炬。
失去了坦克和火炮的支援,日軍更加沒有抵抗下去的勇氣,很快就開始了撤退,一直被他們壓著打的63軍士兵,此刻也終於翻身做主人了,哪還能容他們逃跑,連騎兵帶步兵一窩蜂地追了上去。
“趕緊下去,沒看見人家都追敵人去了!”楊豐一腳把駕駛室裡那名士兵踹了出去,然後賊眉鼠眼地四處打量了一下,從車裡摸出一臺dv機來,將畫面調成黑白模式,然後將鏡頭對準了戰場。
燃燒的日軍坦克,遍地的日軍屍體,氣勢如虹的guo軍戰士,丟盔棄甲,倉皇而逃的日本士兵,這是多好的畫面呀,回去弄臺這個年代的攝影機,然後把這些畫面翻拍成電影膠片,再拿到順承郡王府門前放一下,估計張小瘤子得吐血。
楊豐在赤峰玩得正爽的時候,北平他的老窩卻鬧翻了天,劉海寧一聽說他孤身一人去了熱河,立刻就急了眼。
老頭已經把他當準女婿看了,自己就一兒一女,兒子在美國留學,而且留得樂不思蜀了,剩下心兒又像個長不大的孩子,諾大的家業到最後誰來看管?好不容易碰上楊豐這樣一個又有本事,為人也信得過的,那還能不動心?
自己女兒的心思多少也能看出點來,雖然楊豐好像對心兒並不比對楊靜更好,但這年頭三妻四妾也沒什麼大不了,心兒和楊靜關係又好,一塊娶就是了,所以說他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