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猶豫一下小聲說道:“不准你們欺負林小姐。她跟我們老闆還有兩位太太都是很好的朋友,還有她父親是衛生局的林局長。”
軍官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
看他們把人押上車。小慧趕緊開車回金源,匆忙上樓找到了楊豐。
“什麼?被抓了?哎呀,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楊豐一聽立刻一臉感慨地說。
“老闆,你知道林小姐是幹什麼的?”小慧好奇地問。
“老闆有什麼事不知道,去。打電話告訴她家,讓她老爹趕緊想辦法,別讓那幫傢伙今晚上給禍禍了。”楊豐說完看著小慧打電話通知林家,自己也有些猶豫,到底該不該找蔣孝先。讓他給自己個面子呢?先看看再說吧,她林家也不是一般人家,應該不至於連這點能量都沒有,再說自己還是不宜跟這些傢伙糾纏到一起。
誰知道第二天一早,林局長就親自上門了。
“怎麼了,林叔,難道憲兵團連您的面子都不給?”楊豐疑惑地看著愁眉苦臉的林局長,不由驚訝地問道。
“不好辦,我託了袁市長,結果憲兵團告訴說這死丫頭還是亂黨中的骨幹分子,真是家門不幸!”老頭捶胸頓足地說,臉色都蒼老了許多。
他是基督徒,就一個老婆,而且就這一個女兒,當然據說外面還有一個外宅和一個私生子。
“您就一點兒沒有察覺?”楊豐很意外地說。
“我哪知道她跟那邊的人混在一起,她從小就好強,從上中學就喜歡參加些這樣那樣的活動,我總覺得我們這樣的家庭,她無論如何也不會信那些思想!”老頭一臉後悔地說。
“您別急,我找一下蔣孝先,看看能不能把她弄出來。”楊豐忙安慰他。
“對,花多少錢都行,我今早剛讓人準備了十萬大洋,無論如何也要把她撈出來,只要一出來我就把她送出去留學。”老頭咬著牙說。
楊豐想了想,決定親自走一趟憲兵團,蔣孝先這貨很擰,尤其是對這種事關他們老蔣家江山的案子,一向手段比較狠辣,他對摺磨這些人的興趣不亞於對付漢奸和日本人。
他對憲兵團駐地早就熟門熟路,到那兒連通報都不用,直闖蔣孝先的辦公室,這傢伙看上去挺忙,手裡拿著電話,桌子前面還站一個彙報的,等了幾分鐘才放下電話。
“要人?”他沉著臉說。
“你這不是廢話嗎?她爹都求到我門上了,你讓我怎麼辦!”楊豐毫不客氣地說。
“不行。”蔣孝先越來越頭。
“我擦,你什麼意思,我第一次開口求你,你就跟我玩鐵面無私?她要是出了事,等心兒和楊靜回來我怎麼見她們?”楊豐一聽立刻急了。
“她是亂黨骨幹!”
“亂黨骨幹多了,她就一個十九歲小姑娘,你會把這樣的當骨幹?無非就是年輕頭腦發熱,讓那些亂七八糟的口號忽悠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幹什麼,就她那家庭,換你你會喜歡打土豪分田地呀?”
蔣孝先瞪了他一眼,猶豫了一會兒才說道:“你自己去勸勸她,把該招的都招了,然後就可以跟你走。”
“你們自己問不出來,讓我去給你們問,我楊豐成你們的劊子手了?”楊豐可不想攬這活,林茵脾氣也挺擰,估計這些反動派爪牙問不出來的東西,自己去了也白瞎。
“她又不是一個人,被你們抓的不是還有好幾個嗎?她知道的那些傢伙肯定也知道,你們問他們不一樣嗎?”楊豐接著又補充道。
“好吧,你去勸她寫個**宣告,也不需要公開,留在我們這裡當保證就行,這總可以了吧?”蔣孝先拿他也沒辦法,想了一下便說道。
“我試試吧!”楊豐說道,隨即他又很好奇地問:“你們沒把她怎麼樣吧?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