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無論如何也找不到光頭佬頭上。
唯一能幹的就是讓光頭佬逼迫楊豐交出張硯田,可楊豐根本不承認自己救了他們,這樣事情就沒法繼續下去了,就算日本人弄一堆偽軍當證人,楊豐就不承認他們也沒辦法,再說拿偽軍當證人本身就沒什麼說服力,北平地方法院也不可能因為這種事情傳訊楊豐,再說也沒人有這膽量。
光頭佬倒是釋出了對張硯田等人的通緝令,可那些傢伙在孫殿英那兒逍遙快活呢!通緝令有個屁用。
這件事還在糾纏不清的時候,楊豐又做了一件嚴重傷害日本人民感情的事情,他要重修大沽炮臺,或者說保安師炮兵訓練基地。
這就很有挑釁的嫌疑了,不過平津民眾對此都是一致歡迎的,哪怕不喜歡楊豐也對此表示了歡迎,這座炮臺對中國人可以說是刻骨銘心,中國的歷史上從來沒有比這座炮臺更刻骨銘心的了,從第二次鴉片戰爭開始,近一個世紀的屈辱史無不始於這座炮臺,它的被毀更是如同一個烙印,永遠的為這個古老國家打上一個屈辱的標記。
儘管非常不想面對楊豐那副嘴臉,多田駿還是不得不再次找他交涉,雖說這事理論上應該找何應欽,但何委員長一聽到這訊息,立刻就飛到南京去了,據說得過一段時間才能回來,估計這個時間得足夠楊豐把炮臺修起來。
原本多田駿還想拉著其他國家的駐軍指揮官和外交官,一起去找楊豐交涉。
可惜沒有一個人攙和這件事,只要扯上楊豐的事情,這些傢伙就沒有一個靠前的,義大利領事還好心地勸他:“將軍閣下,據我所知楊先生並不是重修大沽炮臺,而是在原址上建一座炮兵訓練基地,您也知道他新到了很多重炮,三十公里射程使他在訓練上非常不方便,所以只好拿到海邊訓練了。”
“領事閣下,這完全是他的欺騙,您應該很清楚一座炮臺跟一個炮兵基地沒有任何區別。”多田駿說道。
義大利領事聳聳肩。決定不再管這個傢伙,他願意自取其辱那就去吧,相信楊豐這時候很期待能有一個日本人過去供他羞辱。
“司令官閣下,非常歡迎您能夠光臨!”楊豐一臉熱情地在自己一米半寬的老闆桌後站起來對多田駿說道,這樣的寬度應該足夠保護自己了,雖然旁邊有保鏢。但楊豐感覺自己還是小心為妙,一個人失去理智的時候很難保證攻擊力會不會發生變異。
“楊先生,我代表大日本帝國在此鄭重要求你,停止修建大沽炮臺的行為,這是對辛丑條約的侵犯。”多田駿手扶軍刀義正言辭地說道。
“司令官閣下,您要弄清楚,我並不是重修大沽炮臺,只是修建一座炮兵訓練基地而已。”楊豐一臉奸笑地說。
“楊先生,我們之間沒必要討論這些毫無意義的文字遊戲。我這次來並不是同您商議什麼,而是向您提出最後通碟,如果您不停止,那麼我們的艦隊會用大炮來讓您停止。”多田駿高傲地說道。
“嚇唬我?這樣就不好了吧?”楊豐一臉緊張地說。
“楊先生,您應該明白,在實力面前,一切的伎倆都毫無意義。”多田駿輕蔑地說道。
“這句話我倒是很同意,所以我也可以明確告訴您。你們有多少發炮彈打到大沽口,我就往日本扔多少顆炸彈。”楊豐奸笑著說。
“你這是在宣戰嗎?”多田駿厲聲喝道。
“不。我是在應戰!我還可以告訴您,目前正有四架解放者轟炸機正向北平飛來,估計再有半個小時就可以降落,八架轟炸機每次可以向日本投擲五十噸炸彈,如果您喜歡以這樣的方式交換,那麼我是沒有任何意見的。”
“你這是在挑起兩國戰爭嗎?”
“我可沒這樣說。再說了我又不是蔣委員長,我只是一個小商人,國家大事用不著我考慮,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