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一些比較偏僻的街道上,搶劫日本僑民的情況都時有發生,這時候被搶的就只能自認倒黴了,楊豐都說了二十四小時一過,平津特區將不會再保證他們的生命財產安全,那也就是說中國人搶日本人的東西,玩個日本小姑娘,甚至弄死日本人,那都不會受到法律約束。
從庚子年到現在,攢了快四十年的仇恨,那還不得盡情釋放,所有日本人都很清楚這一點,現在能活著逃出去就已經燒高香了,一些門路比較廣的就開始向其他國家租界避難,可惜這時候除了和他們關係友好的義大利租界,其他各國租界全部以各種各樣的理由封閉了起來,別管中國人還是日本人,一率不準進。
他們可沒興趣攙和這件事,現在的情況一看就明白,這是楊大老闆徹底跟日本人翻臉了,現在正是他玩的興頭上,你要讓他這一時不痛快,說不定他就得讓你一輩子不痛快,既然是這樣,那誰還敢去觸他的黴頭,至於日本人倒黴不倒黴,這個誰也沒興趣關心,這幫小矮子們狂了這麼多年,現在也該吃點苦頭了。
這樣義大利租界就成了唯一救命的地方,不計其數的日本僑民從各個方向湧向這裡,當然這裡也是那些不懷好意的中國人最主要的聚集區,各條街道上現在都可以說人山人海,多田駿的日產轎車就好像汪洋中的小船,在人海中艱難地一點點挪動著。
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通往意租界的道路上聚集的人群不但沒有散去,而且還越聚越多,成分也越來越複雜,幫會分子在哪兒都不缺,天津尤其多,這些人可不是一開始被鼓動出來給日本人搗亂的學生和工人,這都是一幫打家劫舍慣了的,一開始還沒搞清路數,現在隨著各種訊息越來越多,平津特區即將和日本人開戰的訊息一經明確,那這些傢伙可就沒什麼顧忌了。
針對日本僑民的大規模暴力活動終於在夜幕掩蓋下開始了。(未完待續。。)
第二四七章 轟炸東京
多田駿趴在車窗上警惕地盯著外面,手裡那把南部小手槍都讓他握出冷汗了,話說多田司令官那也是戰場上流過血的,按說不至於這麼緊張,可現在不行了,正所謂人老了,diao小了,這幾年連川島姐姐都不愛跟他玩了,在海光寺喝了快兩年的悶酒,早把當年的銳氣磨光,他現在就是一心想著怎麼能保住自己的老命。
實際上如果不是隱約聽說被楊豐俘虜的日本人,都是送到重慶去開礦,他倒是對投降也不是那麼很牴觸,所謂開礦是怎麼回事他自然是明白的,從東北和朝鮮騙到北海道的那些勞工基本上也就是等於人道毀滅了,所以這條路是堅決不能走的,真要那樣活活被折磨死,還不如自己一刀把肚子切了呢!那樣好歹還能賺個好名聲,當然最完美的逃到義大利租界,然後國內肯定得想辦法把自己弄出去,一個少將被俘虜也是件很丟臉的事情,陸軍部是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這時候外面的一聲慘叫讓他不由哆嗦了一下。
“是山口君!”開車的司機義憤填膺地說道,然後車猛然停下,旁邊的衛兵也掏出手槍來,看樣子準備下去營救自己的同胞。
“不要管他,繼續前進!”多田司令官厲聲喝道,說完用同情的目光看著被從車裡拖出來的山口,兩個傻瓜猶豫一下看來也清醒過來,趕緊重新發動汽車。
“山口君,不是我不救你,是中國人太兇殘了,再說你在天津賣了那麼多年鴉片,害得多少中國人家破人亡,現在也該付出點代價的時候了。”多田司令官在外面傳來的一聲聲慘叫聲中。默默地祈禱山口君能逃過這一劫。
可憐的鴉片販子山口,被幾十名中國人拳打腳踢著,很快慘叫的聲音就越來越小,沒多久就已經聽不見了,緊接著他那名今年剛娶的新夫人,也被從車裡拖出來。被四條中國壯漢抬著鑽進人群不知道幹什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