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水,這點投資他們完全不會在乎的。
至於日本人,他們在幹一件大活兒,整個遼河西岸一直到瀋陽。到處都在挖溝,谷壽夫雖然玉碎了,卻給菱刈隆留下了一筆很好的遺產,整場戰役中,裝甲突擊群唯一一次被阻擋住的情況。就是在葫蘆島的那條反坦克濠,所以現在日軍全學會了這一招。
菱刈隆要用反坦克濠把北鎮,盤錦,臺安,遼中,新民,遼陽,這些瀋陽外圍防線上的城市全部圍起來,而且最少也得圍三圈,最後再把瀋陽外圍所有河流,用一條人工挖掘的運河連線起來,形成一條十米寬,兩米深的環形水網。
至於以前那種線形防線,這個就不玩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座小型的,以反坦克炮為核心的環形要塞,這些要塞遍佈從錦州到瀋陽的各交通要道,而且為了有效對付楊豐的坦克,日軍開始緊急研製口徑更大的四七毫米戰防炮,還有更適合挺身隊的反坦克手雷和炸藥馬甲。
“無師自通啊?居然學會玩大縱深了。”菱刈隆的轉變讓楊豐都有點瞠目結舌,他沒想到居然把這傢伙逼出大縱深來了,不但有大縱深,甚至還有荷蘭要塞,這也是個人才啊。
“下一次可是不那麼好玩了。”看著地圖上根據情報標註出來的一個個日軍環形要塞,裝甲第二旅旅長吳剛愁眉苦臉地說
這次戰役結束後,在內部的一致要求下,楊豐也進行了一次大規模整編,雖然對外仍然沿用平津保安師名稱,不過下面的旅已經多得有點太多了,一個山地旅,兩個機械化步兵旅,這兩個旅也已經開始配備北平產的加重型猛虎坦克,另外還有簡易版的裝甲車,實際上也就是裝甲輸送車,拖拉機廠自己用猛虎坦克的動力系統攢的,外面加一個更大的防彈外殼,再加一個半開放的炮塔,搞一挺大口徑機槍裝上面,一輛車裡面能裝一個班的步兵。
然後又把裝甲突擊群一分為二,再搭配一部分猛虎坦克,編成兩個裝甲旅,原來駐冀東的維和部隊,再叫這個名稱已經很不合適了,而且這一部分人在老林手下,一直都是按照他當初帶領特種大隊時的標準進行訓練,再加上因為駐地關係,平常多在水網地區活動,索性乾脆改成兩棲做戰旅。
除此之外以原來的特種大隊為基礎,正式組建了一個空降旅,能把一個師搞出七個旅,楊大老闆也算比較無恥了。
“有個毛用,這種環形防禦的確不好搞,可問題是他們建在哪兒,作為侵略者自己把自己和充滿仇恨的被侵略者圈在一起,我真不知道菱刈隆腦子是怎麼想的?哪天我想打了把大軍往外面一圍,然後直接往他們防線裡面扔幾萬顆黑火藥手榴彈。估計不用咱們動手他們自己就完了。”楊大老闆奸笑著說。
就在他跟手下對菱刈隆的新戰術品頭論足的時候,上海虹口公園附近的一家日本餐館內,突然傳出了一聲槍聲,緊接著就在外面行人愕然的目光中,兩名身穿中式立領的年輕人從裡面衝了出來,然後騎上門外的兩輛腳踏車迅速消失在人群中。臨走前其中一個人從懷裡掏出一把紙片隨手扔在地上,緊接著一名身穿和服的日本中年男子捂著肚子跌跌撞撞地跑出來,邊跑還邊用日語喊著:“救命,殺人了!中國人殺人了!”
他話音剛落一群日本巡捕就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他們沒有立刻把這傢伙送往醫院,反而急不可耐地詢問兇手去向,這名日本人用虛弱地聲音,斷斷續續講了幾句話,然後終於心滿意足地暈了過去。
當天晚上。日本駐上海總領事緊急拜會上海市市長俞鴻鈞,聲稱上海日本僑民小野一郎,在自己開辦的餐館內,遭到兩名中國人槍擊,已經於一個小時前不幸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