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太令人遺憾了,這一點他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接受的,或許下一次您再來的時候,會改變主意的。”楊豐一臉惋惜地說。
就在這時候,二十萬聯軍已經分別向赤木倫河以東,西拉木倫河以南的日軍防線,發起了全面反攻。(未完待續。。)
第二一九章 邊打邊談
谷壽夫很無力地坐在自己的師部內,面色灰白目光渙散就像被無數條壯漢輪過怨女一樣,身旁慌亂而又匆忙的參謀們正在做撤退前的最後清理,焚燒檔案的菸灰繚繞,整個師部內一片末日後的頹廢。
怎麼就敗了呢?四個皇軍精銳師團居然被二十萬支那雜牌打得全線潰敗,雖然有彈藥不足的原因,可帝國武士的勇氣足以彌補這些。
但即便是這樣依然全線潰敗,更丟人的是最先潰敗的居然是自己的防線,恥辱啊,恥辱,大日本帝國威名赫赫的第六師團居然被人趕得像狗一樣倉皇而逃,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以後真沒臉再見人了。
“師團長閣下,我們該走了。”參謀長在一旁低聲說道。
“有建川將軍的訊息了嗎?”谷壽夫低聲問,經棚失守後做為最大的責任人,建川美次帶著第四師團負責反攻經棚,現在弄不好已經被阻斷在西拉木倫河谷中。
“還沒有。”參謀長低聲說。
谷壽夫苦笑一下,看來敵中橫斷三百里的建川中將,也只能聽天由命了,一隻獅子帶著一群羊,終究那還是一群羊,更何況這隻獅子的爪牙都被歲月磨禿了。
這時候遠處那大口徑機槍特有的射擊聲已經清晰傳來,這種武器都已經成為日軍最恐怖的惡夢,谷壽夫臉色變了變,無奈地站起了身。
就在谷壽夫從烏丹城向赤峰撤退的時候,建川美次的第四師團也已經徹底放了羊,近萬人馬被堵在西拉木倫河谷內進退無路,經棚孫殿英部兩個師加上保安師第二旅,正在以他聞所未聞的火力密度,像一臺巨型壓路機一樣輾過他的防線。倉皇逃竄的第四師團士兵們要麼像狗一樣被射殺,要麼乾脆跪地投降。
整個防線現在已經全亂了,而在他們東面,以二十九軍何基灃師,商震部高鴻文師為前鋒的聯軍突破第六師團防線,實際上已經切斷他們的退路。現在隨後的谷良民,姚東藩兩師已經調頭向西與經棚方向各軍前後夾擊。
建川美次現在已經失去了對自己部隊的控制,進退無路的第四師團士兵,正在一個個丟棄所有重型武器,慌不擇路地向著南邊的山林裡鑽。
“師團長閣下,我們必須向南轉進了!”一名參謀慌亂地說,現在建川美次身邊就剩下了一百多人,連一箇中隊都湊不起來。
他一臉悲憤地望著遠處,一輛架著大口徑機槍的卡車已經出現了。噴吐火焰的槍口,正在肆無忌憚地射殺前方一片混亂的日軍士兵們。
建川美次咬了咬牙,在士兵的護衛下向山林中跑去,他這夥人數量最多,立刻成了那輛武裝卡車的最好目標,架在車頂的12。7毫米機槍槍口一轉,一箱50發子彈全砸了過來。
這種口徑巨大的子彈擊中人體,那整個人就被打成渣了。一箱子彈打得日軍血肉橫飛。
建川美次眼看著身旁那名參謀的胸部變成無數碎肉,就如同水槍的水流一樣噴出來。然後整個身體一下子斷開,這一幕把這個經歷過日俄戰爭的老兵嚇得都不由尖叫了一聲。
好在這兒離森林已經很近,大口徑機槍換彈箱也需要點時間,建川中將終於在殘餘士兵護衛下逃進了林中,但還沒等喘口氣,就看見身邊的樹木突然像脆弱的玉米杆一樣紛紛折斷。飛濺的木屑,穿透樹木後的子彈,給殘餘的幾十名日軍士兵更加可怕的打擊,就連建川中將也被一片木屑直接刺穿了腮部。
他也顧不得管這些,一咬牙拔掉木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