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
拆完魚雷,然後又把兩輛自行火炮開下船,接著楊豐又帶這些傢伙名為參觀實為檢查地在船上轉了一圈,沒有發現什麼不和諧東西的賈德干,倒是對楊豐船中一左一右,那兩座神秘的艙室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大使閣下,請您原諒,這兩間艙室我不能對任何人開啟。”看著他詢問的目光,楊豐非常誠懇地說道,卡什坦系統他自然是不能給別人看的,能做這麼多讓步已經很不錯了,要不是為了護航艦隊,他才懶得搭理這傢伙呢!
賈德干也沒有多問,楊豐這兩個艙室不對任何人公開,這是盡人皆知的事情,據說就連這艘船的船長都不知道這是什麼,反正自己肯定要派人上船,那也就沒必要為此惹這傢伙不高興了。
其實他盯著掠奪者號沒有任何用處,因為楊豐的那套雷達已經分解成幾部分,等他和德國人的合同簽好以後,就會由德國商船運走,這套雷達的效能,德國人已經進行了檢驗。
解除武裝的掠奪者號,一直等到第三天兩艘英國巡洋艦到達大沽口,這才在它們的護衛下啟程,第一站自然是上海,在這裡先接上低調出行的軍事考察團,然後再接上被無數民眾歡送的奧運代表團。這才駛出長江口掉頭向南。
“兩廣又開始反蔣了。”看著漸漸遠去的陸地,站在甲板上的蔣百里嘆了口氣說道。
“瞎折騰,安安穩穩過日子多好!”楊豐很不屑地說。
“他們是瞎折騰,那你又算怎麼回事?”蔣百里很好笑地看著他,意思很明白,你們誰也別說誰。兩廣是諸侯,那你又算什麼,別以為搞一個糊弄老百姓的議會你就不算割據一方了。
“我不一樣,我能折騰出東西來,他們能折騰出點什麼?無非就是搶地盤,然後刮地皮,丟人不丟人,這都什麼年代了?誰還玩些這種初級階段的把戲?看看咱玩的是什麼?經濟控制,平津自治區就那麼大點地方。可半個中國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我說打日本人,連最喜歡自保的韓復榘都跑來主動要求出兵,跟日本人八竿子打不著的馬鴻逵現在還有一個旅常駐熱河。
為什麼?去年韓復榘一年從我這兒賺了三千萬,為了保證年年都賺這個數,你就是讓他自己拎著槍上陣他都不會皺眉頭的。
一個個天天盯著那個位子,我就不明白那個位子有什麼好的,沒爭到的咬牙切齒,怒髮衝冠。爭到的戰戰兢兢,疑神疑鬼覺都睡不安穩。
累不累?
還弄個抗日的旗子糊弄人。誰不知道連軍火都是日本人的?帶著日本軍事顧問北上抗日,真以為天下人都是傻子?真要抗日也不用非從陸地北上,跟我說就行,我直接拿飛機把他們空運到熱河前線,我拼著撕毀停戰協議,也滿足他們的願望。
對。就這麼著,由您老做證,我現在就去發通電,以後誰要是要求北上抗日,也不用找國民政府了。找我就行。”楊豐說道。
蔣百里直接被他給逗樂了:“你就別跟著瞎胡鬧了,老老實實去德國看奧運去吧!”
兩人正說話,就看見換了少尉肩章的小蔣,正眉開眼笑地陪著蔣百里的女兒蔣英從船艙走出來,一看就是春心蕩漾。
“您老看來要當國丈了。”楊豐看了看蔣百里,笑得很奸詐。
蔣百里深深地嘆了口氣。
“小兄弟,又見面了!”楊豐衝著蔣緯國一揮手說道。
正在泡妞的小蔣只好撇下美人匆忙上前,然後分別向蔣百里和楊豐敬禮。
“你不是在北平學習嗎?怎麼又改去德國了?”楊豐問道。
“蔣少尉是我此行的侍從,到德國後如果有合適的學校,準備讓他留下學軍事。”蔣百里替小蔣說道。
“德國哪有什麼可學的,他們最好的四號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