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佬還是缺乏一個領袖的氣度呀!野雞大學畢業的青幫小混混,在這一點上終究還是差了點。”楊大老闆很感慨地自言自語,實際上光頭佬這樣做對他的形象沒有任何好處,他現在無非就是對付陝北,那兒已經有得是人了,多這兩個師不多,少這兩個師也不少,而且逐漸習慣了在古北口彈藥隨便折騰的關麟徵和鄭洞國,轉去過那種省吃簡用的日子,對他們也是一種折磨。
他們一個師每月的訓練消耗,都能趕上中yang軍其他嫡系部隊一年的,回去要是沒有點想法才怪呢!而且每年光平津資本家們的慰問,就是一筆不斐的收入,士兵每年都能多發好幾個月軍餉,這還是扣除各級軍官的粘手以後,到了陝北他們能發上全餉就燒高香了。
不過對此楊豐也沒興趣阻止,他們走就走吧!回頭把山地旅調過去,然後再讓宋哲元把何基灃弄來,一個師加一個旅兵力和日軍一個師團都差不多,足夠守住古北口了。
再說現在東北日軍的威脅已經沒有哪麼緊迫了,實際上現在日軍根本顧不上南下,他們正在東北大搞建設,修鐵路。修橋樑,修飛機場,尤其是修復被摧毀的瀋陽兵工廠。
說是修復,實際上跟重建也沒什麼差別,上千噸炸藥,已經把整個兵工廠炸得渣子都不剩了。當初何柱國帶人幹得可是很徹底,瀋陽兵工廠囤積的炸藥反正也運不走,一點不剩全用到了破壞上,就連運不走的機器裡面也塞上炸藥給爆了。
這樣程度的破壞想修復可是很艱難的,除了修復工廠,人才的損失同樣難以彌補,熟練的中國工人全跑了,日本工人基本上也全死在了那場悲劇中,總之沒有兩年的時間瀋陽兵工廠想恢復原狀。那純屬天方夜譚。
除了東北遭破壞的設施的修復,日本人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掃雷,這是一個同樣艱鉅的任務,艱鉅到了令人絕望。
一開始日本人還以為是錨雷,然後弄一批掃雷艇在旅順口拖著鋼索摟了一個星期,結果一顆也沒摟出來,這都是沉底雷。用對付半懸浮在海水中的錨雷的手段,當然肯定是什麼也掃不到了。
沒掃到水雷。反而讓日本人鬆了一口氣,他們大概覺得真沒有水雷了,對方估計也就只布了那麼幾枚,然後很不幸地被自己的船恰好撞上了,於是一艘驅逐艦放心大膽地開了出來,結果沒走出兩公里去。一聲爆炸的巨響這艘千噸鉅艦直接飛了起來。
這下子日本人懵了,他們很快斷定這是一種新式沉底雷,至於引爆方式應該是磁性引信,估計他們也沒想到還有音響引信這種高階大氣上檔次的東西,可知道什麼水雷就更傻眼了。這東西怎麼掃?誰也沒掃過這種雷呀?
直到現在幾個月過去了,日本人還沒找出好的方法,期間甚至弄一批木船,拖著魚網在水下摟,可惜沒有任何效果,半噸重的水雷可不是魚網能撈出來的,再說它們在水下還指不定什麼地方呢!掃不出水雷別說進港了,就連駐旅順的日本海軍艦隊都不敢往外開。
這種情況下東北的形勢無比和諧,雙方各自守著各自防區,誰也不去招惹對方,日本人大搞建設的同時,李杜的人馬也在大搞建設,到現在為止被張小瘤子帶去陝西的東北軍,已經有差不多一半跑到了他的部下,連同他轄區的老百姓,開始在防線上大量修築永備工事,另外在楊豐支援下也開始大搞屯墾。
熱河的山區很適合種植高產玉米,而且北部本來就是屯墾區,半農業半牧業,這方面基礎非常好,把良種再加上長絨羊一引進,老百姓高興,光復軍也解決了經濟問題。
另外籌劃已久的張多鐵路也開始修築,這條鐵路以股份公司的形式,在北平證券交易所發行股票來募集資金,由此可見這些軍閥土匪們,正在開始向著建設者的方向轉變,這是楊豐非常樂意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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