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羽嘆了口氣“難過是肯定的，但是長痛不如短痛，早點讓他認清現實，總比一直活在謊言中要好。”

修染一把抓住她的手“師尊，你看著我的眼睛，你敢說這麼多年來，你對他沒有點心思？”

鳳羽愣住了，她沒有想到修染會問這樣的問題。一直以來，她都把巫鈺當作自己的孩子一樣看待，從來沒有想過要把他當成男人看待。

修染冷笑“師尊，你知道嗎？自從你見到他的第一眼起，你的眼裡就再也容不下別人了。你對他的關心和愛護，已經超出了師徒之情。”

鳳羽沉默了，她知道修染說得沒錯。這麼多年來，她一直在逃避自己的感情，不敢面對自己對巫鈺的感情。

她知道，一旦承認了這份感情，就必須承擔隨之而來的責任和後果。

修染繼續說道“師尊，你捫心自問，難道你真的忍心看到他傷心難過嗎？”

鳳羽沉默了，她知道修染說得沒錯。如果她繼續逃避這份感情，只會讓巫鈺更加痛苦。她已經傷害了他一次，不能再傷害他第二次了。

修染嘆了口氣“師尊，不要猶豫了，趁現在還來得及，趕緊告訴他真相吧。”

鳳羽閉上眼深吸一口氣，輕輕點了點頭，就當是同意了修染說的了。

巫鈺一個人坐在院子裡發呆，他的腦子裡亂糟糟的，他搞不懂師尊的心思。

桃夭的話讓他不知所措。他一直認為，師尊對他是有感情的，但今天修染的話讓他懷疑自己一直以來的想法。

他真的不懂師尊，也不敢去猜測師尊的心思。他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不停地問自己，為什麼師尊會這樣對他？

他不明白，為什麼師尊會這麼殘忍？他明明那麼愛她，為什麼她不能接受他？

他不明白，為什麼師尊要用這種冷漠的方式來傷害他？他不明白，為什麼師尊要這麼狠心？

“小鈺。”一個溫柔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巫鈺猛地轉過身，看到師尊站在他身後。他的心跳加速，連忙站起身來。他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的腦子裡一片混亂，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和她說話。

“小鈺，你還好嗎？”鳳羽走到他面前，關切地問道。

巫鈺低著頭，不敢看她的眼睛。他的心跳得很快，緊張得說不出話來。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的問題。

他不想讓她覺得自己是一個脆弱的人，但他也無法掩飾自己的感受。他害怕自己會傷害到她，但他也知道，如果什麼都不說，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小鈺，我知道你心裡有很多疑問，但是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鳳羽說道。

巫鈺抬起頭，看著師尊的眼睛。他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但他知道，她不會無緣無故地來找他。

他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問道“師尊，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鳳羽摸了摸他被打腫的臉“疼不疼？師尊給你吹吹”

巫鈺沒有動，只是默默地看著她。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得很快，他很緊張，但他沒有躲開她的目光。他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鳳羽湊近他，輕輕地在他臉上吹氣。她的呼吸落在他的臉上，他的心跳得更快了。他的臉漲得通紅，他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巫鈺感覺自己快要融化了。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得很快，他感到自己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他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閉上眼睛，默默地享受著這一刻。

鳳羽輕輕地吻了一下他的額頭“小鈺，對不起，師尊錯了。師尊不該打你，不該傷害你。師尊不是故意的。”

巫鈺摟住她纖細的腰“怎麼會是錯的呢？師尊做的都是對的，是徒兒不好，沒有考慮好師尊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