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蘇長風在一聲驚呼後,又用力嗅了幾下瀰漫在空氣中的茶香,然後一臉肯定的說道:
“香氣濃沉厚重,不顯清高,整體給人的感覺就是醇厚甘活,透露著極強的巖韻感,這絕對是武夷山正巖地區九龍窼的那株母樹,在春天採摘製作的特級大紅袍茶葉。”
蘇長風說完自己的判斷後,也不管自家大師兄是否同意,就火急火燎的端起桌面上的茶杯,美美的喝了一大口。
直到他將這滾燙的茶水吞入喉嚨,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自己剛剛犯下的錯。
好在蘇長風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京城爺們,儘管他這會尷尬都快用腳趾頭在地上摳個三室一廳出來了,但他還是用沙啞的聲音,誠懇的跟陳清河道歉起來。
“那個,大師兄,實在不好意思啊!剛才是我太過驕傲,所以這才妄下結論,糟蹋了你的一番好意,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別跟我一般見識!”
陳清河雖然不太愛說話,對待任何事物都是一板一眼的,但他並不是一個小氣的人。
特別是在聽完自家小師弟真誠的道歉後,他心頭僅有的些許怨氣更是消散的七七八八,算是徹底將剛才的事情放下了。
不僅如此,陳清河在擺手給蘇長風示意自己不生氣之後,還主動向自家小師弟詢問道:“不說剛才那些事了,我現在就想知道,你憑什麼這麼肯定,我給你泡的是武夷山的母樹大紅袍呢?你以前是不是說過喝過?”
聽到陳清河的提問,蘇長風下意識的就想承認,自己以前確實喝過這種茶葉,所以自然是不會認錯的。
可就在話即將出口時,蘇長風又猛然想起,他所謂的喝過,是系統當初給他灌輸武夷山母樹大紅袍相關知識時,順便給他灌輸的體驗感,並不是他真的喝過這種茶葉。
所以他又趕忙改口道:“大師兄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儘管我現在不差錢,但是武夷山的母樹大紅袍,可不是有錢就能買的到的。”
“以前這玩意是專供上層領導享用的,一年產出就那麼幾斤,據說當年美利堅大首領第一次訪問咱們龍國的時候,也不過獲贈了四兩而已,你說就這種數量,哪能輪得到我這種平頭老百姓享用。”
“而更讓人悲傷的是,國家出於延長母樹壽命的目的,在06年以後更是明文規定,不允許準採摘母樹上的茶葉,自此武夷山母樹大紅袍就徹底成為了絕唱,再有錢都買不到,你現在別說我了,估計就連咱們師父恐怕也沒喝過這種好東西吧!真不知道你是從哪裡搞來的!”
看著蘇長風既羨慕又鬱悶的神情,陳清河此刻的心情更好了。只見他語氣得意的說道:
“你小子說的沒錯,從06年以後,咱們國家確實是不讓採摘母樹上的茶葉了,所以就連咱們師傅這種品茶老炮,也沒喝過這種極品大紅袍。”
“我也是在機緣巧合之下,給上面幫了一個大忙,事後因為工作內容無法公開,個人行政級別無法晉升,所以其中一位大領導這才以喝茶晚上睡不著覺為藉口,私底下獎勵我了二兩茶葉。”
“要不然我估計以後會跟咱們師傅一個樣,都年紀一大把了,還心心念念想要喝一口母樹大紅袍!”
“不過按照你剛才的解釋,這會我變得更加好奇了,你說你明明沒有接觸過這種茶葉,為什麼剛剛還能一口說出它的品種呢?”
蘇長風一看自家大師兄竟然這麼鍥而不捨,當即就明白這事他是躲不過去了。
於是蘇長風只好硬著頭皮,故作輕鬆的跟陳清河解釋道:“沒辦法,市面上能用錢買到的大紅袍,不過價格有多貴,我其實都喝過。結果現在又突然冒出一種比市面上最好的大紅袍還要強的茶葉,老實說我除了母樹大紅袍外,實在是想不出第二種可能了!”
儘管蘇長風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