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為財死,我差點忘記了這最基本的道理觀念,回憶第一次入墓的探險,只拿到了一塊有價值的鳥紋,卻也被上面的領導給掉包送給了松井,而在開啟廣宗王墓後,那鳥紋也成為了一塊普遍的石頭。廣宗王墓裡除了發現外星人之外,就再也沒有什麼好東西拿在手裡了。將軍墓之行到還有點收穫,但最後卻被公司全數沒收。一路的出生入死,讓我這本來就毫無存款的人沒有絲毫的收入,
繞了一個圈,我好像才找到自己的方向,之前的我好像有些太無私了,什麼事都讓,什麼危險都上,使別人對我有了一種固定的印象,所以一旦有了什麼事都下意識的讓我衝上前去,整個一個無腦的急先鋒。
不過現在不同了,我決定這次的行動,只取財,有什麼事就讓給棺材和冉然他們好了。好像剛才棺材的一直在我耳邊說話,到現在我才聽見了最後一句。
“交給我吧。”
“好啊,一切都聽你的。”我拍了拍棺材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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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其實我也沒有什麼可準備的,我所有的衣服都留在了地下,來到這裡的衣服都是冉然幫我打理的,從內到外她好像十分清楚我的穿衣尺寸。上到樓來,我不知不覺的來到了冉然的房門,本想進去和她聊幾句,可是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猶豫了片刻,我只好去了朋朋的房間,推開門朋朋整在擦拭著什麼,並沒有理會我的到來。
“怎麼不見棺材啊?咱們剛分開沒一分鐘的。”我問道。
44 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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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朋沒有抬頭,一邊繼續擦著一邊對我說:“那小子,可能在美美的房間裡吧。”
“這麼快?我看棺材不像是這麼性急的人吧?”我說道。
“姐夫,你有沒有感覺棺材這次回來好像完全變了個人似的,和我說話感覺隨意了不少,不知道是他看得開了,還是我們對他了解不夠。”朋朋擦完了,舉起了右手,竟是那把無堅不摧的匕首。
“這東西怎麼在你手上?不是讓松井奪走了嗎?”我走過去看著他手上的匕首。
“他奪走我就不能奪回來了嗎?再說這可是我保命的東西,咱們幾次的生死關頭不都是靠它才險象環生嗎?絕對不能丟了它。”
我從朋朋手中接過了匕首,這還是頭一次這麼仔細的看它,對它的形容完全可以用金老先生描寫韋爵爺的那把匕首一樣,在這裡就不多累述了。我用指尖捏了捏它的刀刃,卻沒有什麼鋒利的感覺,反而覺得這是一把鈍刀,根本沒有開過刃。可怎麼去想像它竟是削鐵如泥的利器呢。
朋朋將匕首拿了回去,又擦拭了一遍,這才放到了床上。
“頭一次見你這麼愛惜一個東西。”我說。
“沒辦法,誰讓咱就這一件保命的東西呢?姐夫,你就這樣赤手空拳的去嗎?”
“我連這身衣服都是你們買的,還能有什麼東西呢?”我聳了聳肩說道。
這時,門開了,冉然一身精短打扮的走了進來,手中拎了一個皮箱,一把就仍到了床上。
“做好了?”朋朋問。
“是的。”冉然點了點頭,然後轉向了我說道:
“你看看有沒有合適的。”
此時,朋朋已經開啟了皮箱,我放眼看去,裡面放著大大小小不同的工具,有小鏟子,有小錘子,有小鑿子,全都是袖珍型的。而朋朋則從旁邊拿出了一個小皮套,將那把匕首插了進去,大小正合適。
“這些是什麼?難道讓我用這些濃縮的東西去挖地嗎?”我說道。
“有這些已經不錯了,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