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權抓緊手裡頭,不能給他們留機會。”
祁紅意緊繃著嘴思考了一陣,突然冷笑道:“韋澤都督,你讓我編中國簡史,以後還有中國通史。看來這就是您所說的要把所有解釋權抓到手中的一部分,不是臨時起意,更不是裝作文治的門面嘍。”
韋澤正色答道:“沒錯。一切歷史都是現代史,對歷史的闡述就是為了現在政權服務的。”
祁紅意看著韋澤的視線銳利的如同兩把尖刀,“很好。都督,我覺得你說得對。你現在和皇帝沒什麼區別,單論權勢你比皇帝還厲害。我當然自然想當皇后,不過即便是當不上,光是《新華字典》的第一個主編,加上中國簡史與中國通史的主編,我也能在歷史上留下名聲。那些皇后們歷史上有幾人能被歷史記住,只要你要建立的新國家不滅亡,甚至你建立的新國家滅亡了,我也不會被歷史真的忘記。在這點上,都督你對我委以重任,我是很感謝的。但是,韋澤,我想問你,我們的孩子呢?你準備留給我們的孩子些什麼?別人開國當皇帝,你開了國之後不當皇帝,那我們的孩子算什麼?”
韋澤原本很有與自家老婆爭辯的心思,現在自家老婆完全從孩子的利益出發,韋澤儘量選擇用人畜無害的語氣開始說話了。“我說老婆大人啊……”
“等等!”祁紅意立刻打斷了韋澤的話,“講道理我未必辯得過你,所以你別用這腔調和我說話。哼!你每次都是用這裝的跟要認輸一樣的腔調說話,辯贏了之後再裝的更可憐。每次都能把我氣的說不出話!我現在肚子裡頭有孩子,你給我氣壞了不算什麼,孩子萬一有事怎麼辦?”
“喂喂!你變化也太快了吧?”韋澤被自家老婆給看穿,也給弄的無言以對。
“哼!”祁紅意佔了韋澤上風,她先是哼了一聲,又正色說道,“韋澤,你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我只想聽你一句真心話,你是要對你自己好,還是有想過孩子。我不想聽道理,你給我說清楚,心裡面到底有誰就好。”
這個要求韋澤倒是很能理解、成親這麼久,韋澤發現其實女性不想聽道理,只想知道對方這麼做的時候是不是把她的個人利益與喜好也給計算在內,這個計算的比例有多大。這種與男性完全不同的思維模式,最初的時候也讓韋澤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等明白過來之後,韋澤覺得自己老婆的這種想法其實也蠻有趣的。
韋澤心中沒了爭辯的情緒,他坐在老婆祁紅意身邊,握住她的一隻手,用心情放鬆的語氣說道:“親!你編中國簡史,定然知道這麼多朝代更替,短的一兩代人,長的一兩百年。商的資料不多,周八百年,可到了東周之後國君實際上也沒什麼權勢了。真正權勢如我現在的皇帝,在各個朝代裡頭普遍是加起來就那麼五六十年。現在滿清滿打滿算二百多年,如果從平定三藩之亂的1681年到今年1861年,滿清總共才180年而已。我現在告訴你,十年之內,滿清的皇族會被我給殺光。這滿打滿算不過是190年。我建立起新國家之後190年,我們的子孫會是什麼個局面。滿清的局面已經定了,男的都得死,女的進妓院。這不光是皇族,勳貴大臣也都這麼一個下場。那我問你個問題,你覺得滿清建國的時候圖的是這個下場麼?”
韋澤覺得自家老婆的手緊緊的抓住他的手,靠在韋澤肩頭,祁紅意身體微微的顫抖,韋澤能夠清晰的感覺到。
“當了個皇帝,最後落得這麼一個下場,我不說值不值,我覺得咱們總有什麼可以借鑑的吧?”韋澤慢慢的說道。
“那你真的不想當皇帝麼?”祁紅意慢聲慢氣的問韋澤。
韋澤無奈的搖搖頭,“這不是我想不想當皇帝,這首先是我要建立一個什麼樣的國家。國家體制一旦建成那是改不了的,改一次就要動刀兵。我現在稱帝絕對沒問題,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