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煩,把他手裡的模型舉到我眼前:“能幹什麼?你說我倆在一起能幹什麼?”
我氣極:“你是不是特捨不得她啊?你捨不得她你去找她啊!”
“你有毛病吧?”他說完轉身要走。
我張開雙手攔在他面前,氣的口不擇言:“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她?你要是喜歡她你跟我說啊?!我給你倆讓路。”
他一言不發,推開我繼續往前走。
我一把抓著他,氣的大叫:“你說話啊!”
“是,我喜歡她!我特喜歡她!你滿意了?”他也生氣了。
我一把奪過來他手裡的模型,狠狠地摔倒了地下,把它砸了個稀巴爛,然後我朝著墨規大喊:“墨規咱倆完蛋了!從今天起咱倆一點關係都沒有!”
然後我哭著跑開了,墨規也沒跑過來追我。
我一怒之下跟就指導員請了三天假,誰都沒有通知就坐上了去頌城的火車,而且我把手機給關了,就是要墨規找不到我。
到了頌城,我直接就去了我姐的墓地,好像在那裡我可以得到安慰,我可以訴說我所有的憤怒與委屈。
姐姐安息的地方一直都很安靜,唯一有的聲音就是樹上的鳥鳴,一踏入墓園我那顆狂躁的心就平靜了許多,一排排整齊的白色墓碑鎮壓了塵世一切的喧囂,同時也禁錮了幸福,來到這裡的人應該是沒有那個心情去幸福的,唯一有資格的就是悲傷。
我在墓園門口就望見了姐姐的墓碑前有人,那個人我很熟悉,是若木蘭。她來幹什麼?
當我走到若木蘭身邊時她都沒發現我,她正在凝視著我姐的墓碑還有碑前的叢叢白玫瑰,嘴唇蒼白,眼神中有著不甘於憤怒,還有著一種………悲傷。
“你、怎麼來了?”我心中疑惑,開門見山的問她。
她對於我的出現嚇了一跳,驚訝的反問:“你怎麼來了?不是要上學麼?”
我還真答不上她的問題、、、頓時語嚥了,只能吭吭唧唧的說:“我、我是她妹妹,來是應該的,你為什麼來?”
她眼神裡劃過了一絲驚慌,但是瞬間就調整為從容:“我和你姐姐曾經是好朋友,來看看那她是應該的。”
我半信半疑,不過我沒那個心思去追究那麼多,就算以前她和我姐姐好也罷壞也罷那也過去了,再怎麼糾結我姐姐也活不過來了。
現在換她來問我了:“你今天不用上課麼?”
我搖搖頭。
“那你怎麼來了?”她問。
“心裡有事。”我說。
“你能有什麼事?最大的事不就是跟男朋友吵架了。”她說。
我嘆了口氣:“這次吵得特別厲害。”
“所以你就逃學。”她說。
“我沒逃學!我請假了!”我反駁。
她輕笑一下:“有什麼的,不就是吵吵架麼,過兩天就好了。”
“我害怕。”我實話實說。
“怕什麼?”她笑著掛掛我的鼻子,“我們絕跡這麼好看還怕找不到男朋友?”
“他身邊有個比我還好看的。”我忿忿不平,“我還看見他倆在一起說說笑笑的,狗男女!”
“你這是吃醋了。”她果斷的下了定義。
我看了她一眼,微微的點了下頭。
若木蘭走過來挽著我的胳膊:“走,我帶你散散心,開導你一下。”
我戀戀不捨得望了一眼我姐的墓碑,若木蘭開口勸我說:“要是你姐姐在,一定會像我這麼做的,我只不過做了一個姐姐該做的事情。”
我點了點頭,跟她走了。
我坐在她的車上,用手支著頭望向車窗外,心裡想的全是墨規,後悔跟他說‘咱倆完蛋了!’這句話,悔的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