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這塊被軒轅伯飛稱之為門的石板,石板比一隻成年人的手掌大不了多少,他語帶諷刺地說,“群石書院有你這麼精明的人,連一扇門都做得這麼精緻,應該很有錢吧?這樣大小的都能稱得上門,還一扇門,真讓人大開眼界。”他頓頓又說,“只是,佩服歸佩服,我們怎麼進去呢?”
軒轅伯飛瞪他一眼,說,“把手放上去。”
容脈依言把手放了上去,隨意地問,“幹什麼?”
話一出口,就覺得手掌接觸處傳來一股大力,整個人被扯得向牆壁撲去,他不由得驚呼一聲。在將要撞上去的時候,他感覺到牆壁突然變得極大,原本手掌大小的那塊石板竟變得比他人還大,整個將他吸了進去。
而楊煙幾人看到的情景卻恰恰相反:容脈突然之間變得極小,正好從那塊石板間穿了過去。他們幾人互相看了看,軒轅伯飛沒有說錯,這塊石板果然是一道門。
容脈一進去,軒轅伯飛打了手勢,示意楊煙幾個照著做,楊煙穩了穩了心跳,也走上前把手放在了石板上,後面跟著雙兒幾人。
看著幾個孩子依次進去,軒轅伯飛拍拍手,輕呼一口氣,“好了,今天的工作終於結束了,可以休息了。”
他向外走去,走了幾步,又停下來,轉頭望望已空無一人的屋子,想起容脈進去前說的話,自言自語說,“七天後,真的要來看看嗎?”隨即搖搖頭,“我又在胡思亂想了,幾千年沒有發生的事,又怎麼可能在這幾個孩子身上出現?”說著,走出了屋子。
透過石門,容脈幾人站定,向四周望去,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呼,“好多的人。”
眼前一道長廊,中間有一條佇列,前不見頭,後不見尾,緩緩向前移動,長廊的兩邊每隔幾米就有一道相同的門,不時有人從裡面出來,插進佇列裡,沿著長廊向前走去。
容脈疑惑地問,“怎麼這麼多人,他們要去哪裡?”
楊煙說,“他們和我們一樣,都是來進行初級修煉的。”
容脈咦一聲,“你怎麼知道?”
楊煙指著他們的衣服,“你看看他們胸口,再看看你自己。”
容脈依言看去,這些人的胸口都有大大的“初級”二字,發著蘭光,熒熒的很是好看,再低頭一看,不禁嚇了一跳,自己的胸口,不知何時,也多了二個字,正是“初級”。再看楊煙幾個,胸口都是同樣的字。
容脈吸口氣,說,“原來這樣啊,那我們跟著他們就行了。”說完擠進隊裡,楊煙幾人見狀,也紛紛見縫插針,隨著佇列向前走去。
佇列緩緩在向前移動,沒人說話,空氣彷彿都凝固了,除了腳步聲,再沒有別的聲音,容脈受不了這種靜,扭頭想和楊煙說點什麼,一張口,卻驚訝地發現,他說的話居然沒有聲音,再看楊煙,也是嘴在動,卻聽不到一點聲音。
容脈明白了,難怪這麼多人,卻這麼安靜,原來不是沒人說話,是說不成話。
沒人說話,只埋頭走路,一般都會走得快,大約走了半個小時,前方亮起了白光,越向前走越亮,竟是到了走廊的盡頭,來到了一個露天的所在。
這是一處不大的空地,四周環山,蘭天白雲,齊膝高的長草,隨風搖擺,不時有小動物從草中躥出,又沒入草中,驚起另一處的鳥類,一切都那麼幹淨、透明,有風吹過,帶著一絲甜甜的味道,空地的中央,有溪流自遠處的山上流下,聚集在窪地上,形成一個湖,湖不大,卻給人一種幽深的感覺,湖旁的景物映入水中,使湖發出七彩的光澤,在湖的一角,座落著一處小小的房子,房前有二條路。
一條路長,正是他們這一條隊伍前方的人,只見隊伍前面的人依次沿著這條路走進這座房子裡,而另一條路短,也不停地有人出來,每次出來二個人,二個人手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