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中。
“此乃證的是何道。”久久之後,極少開口的柳迎風竟然開口了,喃啁細語,話說畢之後,又如磐石一樣站著,久久不動,如同石化。
虛月宗,乃是一個小派,這樣的小門小派,莫說是東黎,就算是在虛空聖地所控制的千萬裡之廣的土地之都有幾萬之眾,可以說,在這一片土地,像虛月宗這樣的小門如同森林中的樹木數之不清。
在觀月一脈的一座小觀之中,周佑站於月下,望著天空圓月,不時間不由輕輕嘆息一聲。
現在,周佑已經不再不觀月一脈的主人,只是虛月宗一個位居閒職的護法。自從朱丹踏碎瞻月一脈之後,周佑就辭去了觀月一脈大職,閒居於一觀。
這既是周佑的意思,也算是虛月宗主的意思。
朱丹大鬧虛月宗,大鬧杜家,周佑多多少少也受牽連,不過,這也是保護了周佑,這正好讓他從眾人目光中消失。
周佑望著天邊圓月,不由輕輕嘆息一聲,最近他又聽到了一些關於朱丹的訊息,遠走大道魔地,擊殺大道魔地南壇一代天驕馳高峰,聲名遠播,攪動一方風雲。
周佑心裡面輕輕地嘆息一聲,雖然他閒居一觀,但,他比誰都還要留心自己徒兒的訊息,時時關注著朱丹的訊息。
他只收了兩個徒弟,大徒弟路小箭被龍皇魔城帶走,遠走北穹,音訊從遠,現在只有一個小徒弟朱丹,但,卻逃命天涯。
雖然朱丹不再是虛月宗的弟子,逼於壓力,早在幾年之前他也宣佈把朱丹驅出門牆,但是,在周佑心裡面,朱丹一直都是他的徒弟。
朱丹掀起了無限的風波,大鬧杜家,這片天地震驚,虛月宗主都變色,甚至,他這個做師父的也因為朱丹閒居於一觀,但是,他在心裡面永遠都以自己的徒弟為傲,他的徒弟終究不是淺灘所能困得住的蛟龍,總有一天,會騰飛於九天之,震驚八荒。
周佑雖然聽到了有關於朱丹的好訊息,但是,周佑心裡面卻擔心無比,朱丹挑杜家,入彩虹天森林,遠走大道魔地,殺大道魔地天驕……諸事看來是風光,但卻危機四伏,他擔心朱丹一個人勢單力薄,終究不是大教古派的對手,以一人之力,不可能抗拒大教古派。
周佑心裡面輕輕地嘆息一聲,有時候,他更希望自己的徒兒平平安安,名聲遠揚雖然榮耀,但是,他更希望自己徒兒能平平安安地活下去。
周佑從天邊圓月收回了目光,就在這個時候,周佑背後傳來一聲輕輕嘆息。
周佑身體一僵,不由為之顫了一下,心裡面激動無比,雖然只是很輕很輕的一聲嘆息,但是,他再清楚不過了。
周佑不敢相信地緩緩轉過身來,只見在月下,在道觀門前站著一個身影,一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丹兒——”看到這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周佑身體顫了一下,輕呼道。
夜色中,走出了朱丹,跪在了周佑的腳下,昂首望著自己的師父,輕輕地呼道:“師父。”
“丹兒,果真是你。”周佑輕輕地摩挲著自己徒弟的頭頂,他都不敢相信,自己能有機會再次見到自己的徒兒。
道觀之內,簡單無比,周佑閒居於一職,他身邊沒有任何弟子,求得清靜,周佑也寧願一個人獨居。
在燈下,朱丹坐於周佑膝旁,在燈光之下,見師父白髮又添了不少,朱丹心裡面不由為之一酸,師父為了他,是受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的排擠!朱丹不由緊緊地握著拳頭,總有一天,會他重回彩虹天入口,採得長生藥,為他師父益壽延年,總有一天,他屹立一方之時,他會把師父帶走,好好帶在身邊膽養。
“師父,是弟子拖累了你。”見師父居於一觀,朱丹也知道師父閒居一職。
“傻孩子,你這是什麼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