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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上了,常常努努拿本書過來說:“嫋嫋,咱們試試這種姿勢好不好?”“不要……唔……R~O~O~M……”

試過龍宛轉,來個燕同心,翡翠交做過了,鴛鴦合待嘗試……古人不是該保守道學的嗎?怎麼會有這麼多花樣?《洞玄子》三十法還沒試完,努努又在研究《玄女經》九法了。

我不禁為朱熹哀嘆,老朱啊老朱,你搞了一輩子的理學,到最後那羊頭下賣的還是狗肉啊。

怪不得家長們對未成年人上網咖那麼痛恨,單純的人是比較容易被不良資訊誤導的。看我家努努原來多純潔一孩子,現在怎麼成這樣了?看來有必要淨化閱讀空氣了。

我勒令努努將箱子密密的用釘子封死了,不能再學了,現在知道的就夠一個月不帶重樣的了。結果好嘛,他乾脆把全部心思都放到了我身上,除了上廁所不能代替,其它的事都由他接手了。我衣由他穿了(當然脫更由他),發由他梳了,眉由他畫了,飯也由他餵了。除了床上運動,我幾乎什麼都不用幹了,整天被他抱在懷裡不知怎麼心疼才好。這麼如膠似漆的過了一個月,我們幾乎成了連體人。

所以蜜月結束,生活恢復正常後,每個白天的分離還真不是一般的難熬。

果然中國男人的能力與效能力是掛鉤的,自打努努男性功能恢復後,家裡人就再不姑息他,把他當個整人使了,每天白天他得去工作,不能再和我膩在一起了。

我們不得不進行了分體切割術,努努很苦惱,每天早上是“恨別鳥驚心”,晚上是“宿鳥歸飛急”。我沒他那麼多苦惱,白天我忙著補覺,因為所有的運動都集中在了晚上,睡眠時間就沒了保證。

這麼過了一段時間,我屢屢因為貪睡而誤了早請安。大家都是一付理解的樣子看我,這讓我越發覺得羞慚。所以有天晚上當努努又和我膩味時我制止了他。

“努努,不要這樣啦,你會害我犯七出之條的。”

努努耕耘不輟,“不會的,又沒傷到身,我比以前還健壯了呢。”還真是,這傢伙什麼體質?白天不能睡,晚上不肯睡,精神還那麼好?

努努繼續撩撥,“嫋嫋,咱們好久沒做鸞雙舞了,今天就做那個好嗎?”

“嗯……唔……” 情慾衝昏了理智,我又被他帶進了歡愉的海洋,載沉載浮。

迷糊入睡前,我問他:“努努,為什麼你都不用睡覺?”

“哦,我們家的內功心法很特殊,是睡著了練的,練兩個時辰就抵人睡一天。”

“原來是這樣,喔~”我打個哈欠,偎進他懷裡睡著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到了秋天,努努的精神依舊朗朗,我卻越來越萎靡,變得很情緒化。

有天晚上我忍不住發脾氣:“我不想做啦,你早上也不叫我起,我都幾天沒去請安了,大家一定在笑話我了,嗚……我明天一定要早起。”最近不知怎麼回事,不為什麼就想哭。

努努小心的吻去我的眼淚,“對不起嫋嫋,我是想讓你多睡會嘛。好嫋嫋不要哭,我明天一定叫醒你。不要哭了嫋嫋,你一掉眼淚我的心都揪起來了,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不哭了好不好?”

“那今天就睡覺,什麼也不許做。”

“好,我什麼都不做,你好好睡吧。”

“嗯。”我在他衣襟上擦乾眼淚,象小貓一樣縮排他懷裡,要求他的憐愛。

他讀懂了我的肢體語言,摟住我,親著我,說著情話撫慰我。親著親著那吻又變了質,最後還是遂了他的願。

所以早晨他喚我起床的時候,我又困得睜不開眼了,他猶豫的問我:“嫋嫋,你還想去請安嗎?”

一聽“請安”兩個字我醒了點過來,“要,你幫我起。”

努努抱我在懷,象伺弄小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