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努努搬回了蓮苑,現在我變成了水晶娃娃,全家人都小心翼翼的對我,唯恐一不當心就打碎了我,努努更是連抱我都不敢使力了。因為我孕吐嚴重,努努又退居到二線,基本不出門了,專心在家當孕夫。
知識有時候也是負擔,以前學過的關於畸形、遺傳病的內容忽然都回到了我腦海裡,我變得很焦慮。總在想我的寶寶會不會是兔唇啊,會不會六指啊等等。待見識了二嫂的生產,我更嚇壞了,以前也不是沒見過女人生產,只是這次自己肚子裡有一個感覺就不一樣了。她是第三胎還叫得那麼響,我是頭胎不是更可怕?這時代又沒剖腹產,到時萬一胎位不正再來個難產,我不就玩完了。
我的情緒很不穩定,動不動就哭哭啼啼的,有時急了就掐努努,把罪過都推給他。本來是揮拳打的,努努怕我動了胎氣,主動建議我用掐,這樣我不用太使力他也一樣疼。
努努和一家人都很體諒我,想辦法勸慰我,寬我的心。娘和兩位嫂子也以過來人的身份拍著胸脯保證我一定不會有事的。
這麼過了三個月,胎兒有四個多月了,妊娠反應變小了,我的精神好了些。有一天,努努抱著我在院子裡曬太陽,忽然腹部有了一種感覺,好象有條小魚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