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身上更有滲人陰氣纏繞,直讓人打心底感到陰氣逼人,有種想把對方直接扔掉的衝動,若非秦樅身負奇學,只怕根本受不住對方身上陰氣。
藉著之前在地上留下的痕跡,秦樅拿著手電筒抱著對方很快回到自己的臥室,一路上寂靜無聲,同時他也敏銳地感受到這隕石坑挖出的洞中潛藏著的濃郁陰氣,只是不知銀輝星為何會形成如此奇怪的陰陽兩氣,以秦樅目前的能力竟也看不出所以然來,還有他那次卜卦的結果,都讓秦樅這個長期在風水術中浸淫的人感到一絲微妙的不安。
不過他很快就不再想這些了,秦樅將對方抱到自己床上後,才有心思看自己救下的這個人。
那是一個年輕的男人,面板乾枯焦黃,像是長期被風霜吹打的結果,整個人十分的瘦,都快要皮包骨頭的那種,不知道他遭遇了什麼,頭髮衣著凌亂不堪,身上臉上也有大大小小的劃痕,有些滲出血來更顯得他狼狽不堪,但仔細再看,就能發現這人的五官長得非常漂亮,眉毛又黑又密,形狀如同飛揚的利劍,眼眶凹陷,更顯得他鼻樑挺直,鼻下一張形狀姣好的唇,下唇的唇珠微凸,就算在這種情況下,那雙唇也是淡淡的粉色,一看就讓人有種想要含著它的衝動,而他的臉型也是十分端正方盤臉,臉不大很精緻,下巴中間凹陷出一條可愛的痕跡,整個人顯得俊秀的驚人,就算在昏迷的狀態下也能感覺到他眉宇中那種清貴冰冷,可以想象假如對方恢復過來會是何等驚豔之色。
然而這樣出色的人卻是讓秦樅嘆了口氣,對方雖然俊秀異常,然而那張俊美臉蛋中透出的命相卻是天煞孤星之命,秦樅彎腰抓起對方手仔細看了看手紋,天煞之中還命犯殺破狼,真不知道對方到底哪裡得罪老天了,混了這麼一個命數來。
眾所周知天煞孤星已經是孤苦一生的命格了,殺破狼更是意味著動盪不堪兵爭之禍,兩者相遇就意味著這個年輕男人終生生活在血火動盪之中,他一生充滿著流血漂櫓屍山血海,永遠別想擁有正常人所能擁有的那些溫暖和情感。
就在秦樅仔細看對方的命紋時,他懷中的渡厄瓶突然掉落在對方身上,他伸手拿回渡厄瓶,卻驚訝地發現渡厄瓶渾身發燙,竟然在自主吸收對方身上攜帶的陰氣,一條肉眼可見的淡淡黑霧緩緩流入渡厄瓶中,最後竟然變成靈氣送到了秦樅體內,秦樅頓時感覺精力充沛,體內的氣充盈飽滿,沒想到這渡厄瓶竟是這麼用的。
隨著身上的陰氣被吸走,床上男人的氣色也漸漸開始恢復,面板的乾枯焦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退下去,變得瑩潤起來,與此同時年輕男人緩緩睜開了眼睛。
正如秦樅之前所猜測的,他有一雙非常漂亮的眼睛,形狀優美,彷彿淬著寒星的一汪潭水,又深又冷,因為那雙眼睛,他整個人氣質更顯突出,如同一柄泛著寒光的利劍。
似乎是因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醒來男人表情警惕,整個人瞬間繃緊,隨時都會發出致命一擊,但一會大約是想起什麼來了,他表情稍微緩和了一些,看著秦樅道:“謝謝。”
“不客氣。”秦樅並沒有因為對方的警惕而生氣,他笑眯眯地道:“我是秦樅,這裡是銀輝星,你暫時就在我這修養吧。”
“我叫白七,你就不問我為什麼,你不怕我會對你不利?”在秦樅報出姓名時,東墨白其實已經認出了自己這位未婚妻,而很明顯他這位未婚妻不認識自己,但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他竟然不想說破自己的身份,於是乾脆報了個化名,有些好奇打量著自己這位從沒接觸過的未婚妻。
“你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至於第二個問題,那麼你會嗎?”秦樅微笑著反問道。
第7章 小白
秦樅的話問的東墨白愣了一下,但隨即他就淺淺的笑了,可以看出這位白七是不常笑的人,然而這一笑卻是讓原本冷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