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瑞仰起頭,“行,那我回去洗。”
這個時候思瑞才發現原來自己還擁有能夠要挾司惟的籌碼,因為司惟照做了,轉身取了件黑色睡袍給她。
整個洗澡過程就在思瑞飄飄然的得意中渡過。被司惟欺壓了這麼久,難得威脅他一次,怎麼能不讓她傻樂半天?可是洗得白白淨淨的也是讓某個混蛋享用,這一點思瑞倒沒轉過彎來。
洗完澡後思瑞發現自己犯了個致命的錯誤:因為不願意用酒店的毛巾擦拭身體,她自然風乾了會覺得涼,就直接套上了司惟的睡袍。問題來了,原本應該很寬大很安全的睡袍半貼在了身上,反而把她的身體曲線若隱若現地勾勒出來。尤其是胸/部,挺翹隆起的弧度連她自己都看了臉紅。這種情形下司惟會不會以為她故意引誘?
她以前明明是個冷靜精明的幹練女人,為什麼一碰到司惟就成了傻子?
可悲的後果是思瑞只能穿著睡袍裹上自己的大外套,直恨不得自己就是臺鼓風機,幾秒鐘吹乾衣服。
探出頭,思瑞看到套間裡只開了盞暗色系的燈,溫馨,也有些曖昧,只是司惟不知所蹤。餘光瞥見身側牆邊倚靠著一個人,思瑞轉過頭,見司惟半隱在燈光下,半融於昏暗中,神秘,引人遐思。
思瑞一時看呆,直至唇被狠狠攫住才回過神。
完全是狼在啃兔子的啃法啊,思瑞怨念了,不知道自己的嘴唇會不會變腫。在舌尖相觸的那刻思瑞感覺司惟終於變回了人,在溫柔地一點點撩撥她,輕輕推放,吮得她意識盡褪。只是在吻加深的時候司惟又變成了半人半狼,把她的回應全部吞沒殆盡。
外套被司惟扔在地上,戰場從浴室門邊蔓延到房內,燃燒了起來。
思瑞背靠微涼的牆,貼在司惟微燙的身體上。左邊的綿軟高地被司惟的手滿滿掌控住,頂端也被摩挲撩撥,緩緩的電流瞬時席捲而過。
頂端在司惟掌心裡完全綻放,像是他的專屬物一樣,指腹刷過處是一陣陣身體的悸動。這種湧起的情動很陌生,很刺激,盈溢在周圍的男性氣息新奇讓思瑞想探索,想靠近,也讓她慌亂,只能緊緊揪住司惟胸口的睡袍。
“別怕。”
司惟聲音極輕,灼灼氣息撓在她耳後,不像安撫,倒更加劇了火花的碰撞。
她怕的就是他掌控她的身體。
豐滿的胸被司惟修長的指和掌心溫柔推擠著,思瑞側過臉,從斜對面牆上的鏡子裡看到了他們的影像。暗色系偏黃的燈光有著唯美文藝片的格調,而他們正是男女主角。
隔著睡袍司惟的唇往下,含住了已然綻放的頂端,思瑞的呼吸瞬間喘了起來,“司惟……”
這個男人和範健不一樣,和任何男人都不一樣,卻完完全全誘住了她。不管是溫柔的司惟,還是會嚇唬她威脅她的司惟,她都難以抗拒。
鏡子裡的自己睡袍從肩上被拉開,露出泛著螢光的大片面板。一側圓潤的胸被司惟托住含在口裡、融化在溫熱中。小腹一陣熱流,思瑞低低呻/吟著整個人無力地攀住司惟。
這種感覺既折磨人又讓人沉醉。有些真實,有些迷幻,更多的是渴望,想要抓住什麼,但不知道該抓住什麼。當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時思瑞又想退縮了,司惟幾乎立時注意到了她的意想,幾下轉身把她壓在床上。
身體糾纏的瞬間熱意在加劇,當司惟的手探入思瑞睡袍下的時候,已有溫暖透明的液體滑落。
“原本牽手用的十指,如今只能雙手合十,祝福著……”突兀的淡淡旋律的鈴聲響起,是思瑞年前和司惟冷戰後換上的鈴聲“二手菸”。
思瑞緊緊攥住身下的被子,“電……h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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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牽手用的手指……”淡淡的旋律縈繞在套間內,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