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將之時,它才像閃電一樣,突然加速。
這種特性,根敦聞所未聞。還未將槊抬起。雷再招就到了身前。
但見雷再招左腳插進馬鞍,身體懸空射出,與戰馬同時發力,左錘一遮,右錘一遞,一下就將根敦座騎的馬頭擊了個稀爛。
後面的吐蕃士兵大驚,一齊驅馬上前,想要搶回倒地的根敦。那知雷再招卻用奔行無影的輕功搶在了前面,利用吐蕃士兵因為自己憑空出現正在吃驚的瞬間,提起根敦,返身縱起。閃電追風駒迂迴奔近,又正好接住落下的佳人。
雷再招左手持雙錘,右手擒敵將,霎時去來,適才的笑意還依然掛在臉上。
眾人見雷再招如此神勇,皆大為震奮。雷又招還笑道:“二姐說是要斬將,怎麼變成擒將了?”
小隊吐蕃士兵則嚇得急速退去,關閉了城門。城樓上也隨之換上了弓箭手。
“敵軍未亂,當有能人也。”雷又招道:“還未到一箭之地,容我們再行一程。”
逼近一箭之地,雷又招這才叫停。除四十名騎兵之外,人人下馬,觀看架設火炮。
城樓上吐蕃士兵不知這些人在搞什麼玄虛,亦伸長了脖子遠遠地探視。
炮架好了。雷又招取出鞍後的盾牌,對溫玉華道:“請為我掠陣。”然後走近城門,揚聲道:“四川軍師雷又招,請吐蕃贊普谷卡巴前來答話。”
城樓上吐蕃士兵湧起一陣騷亂,有人報信去了,然而谷卡巴卻久久沒有來到。八思巴偷偷走上城樓,躲在城垛後面,向雷又招射出一箭,被溫玉華揮鞭捲開。
“谷卡巴再不出來,我可要放炮了。”雷又招說完,打馬迴轉。溫玉華殿後掩護,隨即退後。
“轟!”的一聲巨響,火炮擊發,炮彈高高地飛出,越過千門萬戶,落在通麥城後面的山上,又是“轟”的一聲,炸了。
“準備第二炮,”雷又招再次打馬上前:“請谷卡巴前來答話。”溫玉華不消再行吩咐,自動跟隨保護。
又等了一會兒,谷卡巴還是沒有動靜。雷又招打馬迴轉,道:“炮筒壓低,直接轟擊城門。”
付晉寧等人鼓搗了一陣,“好了。”“放!”“轟轟”,兩聲並作一聲,震動耳鼓,嗡嗡著響。煙霧散去,見通麥城門完好無損,旁邊兩丈遠的地方,塌了一片。
雷又招打馬上前,喝道:“十日之後,我再次來請。若谷卡巴依舊不出,我將炮轟通麥城內。”
轉眼就到了三十日。雷再招記起當初雷又招的宣言,問道:“三妹,明日就是炮轟通麥的日子。但我們只有一門炮,擊發之後要等很久才能擊另一發,到時候該怎麼辦呢?”
“二姐真是死腦筋,”雷又招道:“我又沒說究竟要打幾炮,打一炮同樣是打。當然,最好是谷卡巴出來,一炮也不打。”
正在這時,親兵來報,前往柴達木盆地尋找鹽湖的王唯天等人回來了。雷又招大喜,立即道:“快快有請。”
一行十人走了進來。也許是太疲勞,他們一進屋就擇凳而坐,沒有像往常那樣謙讓。每個人的頭上、雙肩沾滿了雪花。其中丐幫長老冷華峰由於眉毛較長,粘上雪花之後,就成了白眉老人了。
其中,王唯天問道:“請問軍師,溫姑娘呢?”
“溫姑娘尋礦去了。”雷又招一邊說,一邊走了過去,為王唯天拍打雪花。雷再招見了亦跟著效仿。王唯天只道了聲:“不敢當。”冷華峰道:“多謝。”餘人皆未出一聲,只是坐著喘氣。
雷又招拍了兩個人的雪花,餘人八人都被雷再招拍完了。雷又招吩咐親兵:“請付先生熬製姜蕩,生火燒水,準備沐浴。”然後,雷又招回歸自己座位,笑盈盈地等待眾人開口。
果然,只過了片刻,王唯天便回覆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