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打翻在地,直接撕扯家丁的衣袍將其牢牢捆綁。
其餘人馬則衝進縣令的正堂、書房、臥室,開始抄家。
朱道臨徑直來到東院戶房門口,留下監視的新軍什長連忙敬禮彙報,縣令周璟和身邊十幾名胥吏在戶房門口坐成一排。
看到身材高大、冷漠威嚴的朱道臨,周璟等人驚慌不已,聽到什長稱其為將軍,立刻知道正主兒來了。周璟便要站起來質問幾句,還沒等他開口就聽到後院傳來驚天動地的哭喊聲。嚇得周璟和身邊胥吏臉都白了。
“全部控制起來,一個也不許走漏!”朱道臨冷冷地下令。
親衛們立刻上前,兩兩一組,把所有胥吏分開控制,唯獨留下臉色慘白、悲憤交加的縣令沒人管。
朱道臨遙指院子裡側擠在一起的十幾名捕快、衙役,詢問留守的百人隊長:“城中守軍都已繳械,怎麼還有人攜帶兵器?”
年輕的百人隊長羞愧不已,拔出唐刀衝向那群膽戰心驚的捕快和衙役,周圍士卒一擁而上,轉眼之間把一眾捕快、衙役盡數打倒繳械。
兩名身穿士子袍的中年胥吏膽子很大,指著朱道臨破口大罵,立刻被李玉鳴和兩名親衛按在地上連續抽打十幾個耳光,“噼噼啪啪”的脆響聲和求饒聲,嚇得周縣令和所有胥吏魂飛魄散。
兩個年輕的刀筆吏全身發軟,跌坐地上,嚇得嚎啕大哭尿溼了褲子,哪裡還有半點兒為官者的威風?
朱道臨坐在親衛搬來的椅子上,一言不發,耐心等待。
周璟想跑回家看看又不敢動,遇到如此橫蠻霸道不講規矩的武將,他只能自認前世不修倒了大黴。
半個小時不到,從周璟住宅抄出的金銀古玩、綾羅綢緞源源不斷搬了過來,整整齊齊擺在戶房門口的鋪磚地面上。
所有胥吏和被帶來集中看管的捕快、衙役終於意識到朱道臨的真實用意,嚇得渾身瑟瑟發抖,噤若寒蟬,周璟早已是面如死灰,跌坐在門檻上抖個不停。
郭中駿率領150名士卒足足搬了半個小時,才把周璟歷年貪墨受賄的2;260兩黃金、215;000兩白銀、380;000萬兩銀票和堆積如山的綾羅綢緞、古董字畫搬完,洋洋灑灑堆滿半個院子。
朱道臨拿著厚厚一沓銀票,發現其中竟有不少是博孚錢莊發行的,越看越感慨,越想越氣憤,聽郭中駿彙報抄沒完畢沒有遺漏,立即下令把周瑾剝光衣服褲子痛打50大板!
親衛們立刻照辦。
兩名機靈的侍衛找來衙門的水火棍,四名牛高馬大的侍衛早已把哭喊痛罵的周縣令按在冰冷的地上,三下五除二剝個精光。
兩名手持水火棍的侍衛,立刻揮動長棍,“噼噼啪啪”開始行刑,每一棍都準確無誤地打在周縣令高高翹起、不斷扭動的雪白臀部上,前面幾下周瑾還悽聲慘叫,沒熬過十下便暈了過去。
周邊20餘名胥吏、衙役看得魂飛魄散,結結實實的五十大板過後,可憐的周縣令如同被屠宰的光豬,血肉模糊,氣息全無。
所有人都以為周縣令已經命赴黃泉,幾名老吏兔死狐悲之下失聲痛哭起來。
朱道臨身後走出一名背皮箱的年輕士卒,蹲在周縣令身邊略微檢查,大聲吩咐邊上同伴給周縣令穿上衣袍,取出腰間水壺開啟蓋子,把水淋在周縣令破爛不堪的臀部上。
一股濃烈的酒味很快四散開來,眾人這才知道澆在周縣令破爛屁股上的是酒而不是水。
年輕士卒麻利地把墨綠色膏藥塗在傷口邊沿,再拿出個瓷瓶開啟,不停抖動,瓷瓶裡的藥粉均勻灑在周縣令血肉模糊的傷口上,很快就神奇地止住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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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謝謝這段時間我愛我姐我弟、山青盈大大的打賞,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