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又提尋瑜, 有些煩躁。
但他仍彬彬有禮地問:「師父解開我設在門上的術法了?」
立巖惱怒道:「你的術法是我教的,我怎麼會解不開!木麼究竟到哪裡去了?你派他去做什麼?為什麼連我也非要瞞著?」
見立巖上君要問的是木麼,永順反而鬆了口氣, 慢條斯理起來。
他說:「師父別慌。只是木麼之前向我匯報了一些機密的情報, 涉及特殊情況,勢必要有人立刻去調查, 我才讓他先脫離隊伍的。我讓他到時自己先回獸國了,等回到獸宮, 他自然就會來和我們會合的。」
立巖上君嘴唇抿得發白, 卻不太相信的樣子。
立巖道:「你這番說辭,可操作的餘地太多了。木麼一個人去執行所謂的任務,他修為並不算太高, 要是他之後沒有到獸國會合,你大可以說他在路上出了變故, 甚至死在路上。
「所有事情只有你們兩個人知道, 木麼不回來,結果和經過豈不是都是任你說?你現在必須明確地告訴我, 他現在人到哪裡去了?」
永順臉上的笑容逐漸冷了下來。
他用一種受傷的眼神注視著立巖上君, 說:「師父, 我才是你親自教養長大的孩子,而那翼國少君,只不過對你隨口說了幾句話罷了。
「現在,你卻因為他的那幾句話來質疑我。比起我,難道你還是更相信那隻鳳凰嗎?」
立巖看永順的眼神, 就像這麼多年來,第一次認識自己這個弟子。
立巖說:「我是想要相信你的,但你現在表現給我的樣子, 給了我太多懷疑你的理由。」
懷疑的種子一旦生長出來,越來越多的苗頭都變得難以忽視,一下子在頭腦中盤踞繁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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