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青年示意眾師弟少安毋躁,平緩道:“在下付佑,乃滅邪劍派大弟子,本派丟失了至寶靈珠,此物是本派莫虛掌門三年前在洞庭湖有緣遇見所得,視為本派至寶。它通透紅色,正如姑娘所言,乃是世間罕見靈物,但第一得者是本派,固然本派是其主人,有權追查它的下落。如今,已是水落石出,還望姑娘莫要為難我等,將它歸還於本派。據本派證實,它乃龍靈元珠,先前已在其上施了法咒,所以無論它到何方,從追蹤儀上均能查實到具體位置。”
原來,他們是“滅邪劍派”弟子,早就得知這顆是“龍靈元珠”,且在其上定了法咒,難怪會窮追不捨,準確查到位置。而三年前在“洪澤湖”時,卻讓魚華水施展了咒語劍訣擊破劍陣,無奈之下只好暫且退讓,回派訴說之後,莫虛判斷出是“先龍劍派”之人所為,故而心存芥蒂,當時一口回絕長眉請求相助應付天魔仙君一事。
香縹綾被抓到確鑿證據,無言以對,靈機一動,便耍開性子,道:“哼,你們一言斷定龍靈元珠在本姑娘身上,本姑娘左右均是清白不保,好,那你來搜本姑娘身,無話可說!”
付佑難以抉擇,不可冒犯,道:“姑娘,你這不是承心刁難嗎?”
身為修道之人,豈能對女子動手動腳,說白了,此舉何止是狎侮?戲弄女子的後果是很嚴重的,弄不好要身敗名裂!
香縹綾見對方難以舉止,得意一笑,道:“那好,不搜身就說明你們相信本姑娘了,請讓我走!”
“慢著!”另一青年眼色陰沉,道:“在下吳興,願做一次無心之失,既然姑娘如此不慳吝,那在下只好冒犯了,希望姑娘別耍什麼詭計,倘若搜不到靈珠,我等任憑姑娘處置,做牛做馬,絕無怨言!”
香縹綾見他一步步走近,心情開始緊張,一時想不出妙計,情不自禁後退,這還是頭一回感到心虛害怕。但身後三把犀利長劍直指著,被迫停止後退腳步。
“姑娘所言屬實的話,又為何心虛後退?對付你這種女流盜賊,根本不必注重某些規矩束縛,若不親自把本派至寶龍靈元珠交出來,那我只有真正動手進行摸索了!”吳興面帶厲色,活動著雙手關節,勢必硬取了,事已至此,錯對並不在於自己,一切皆是她自討的罪。早已看穿她用意,以“色”當護身符,才不會上她的當。
付佑本想阻止二師弟不入流的做法,但知其用意,便靜觀其變。
香縹綾明白他剛才只不過是試探,氣罵道:“卑鄙!”
這時,十二人佈置開劍陣,付佑道:“姑娘,如不將靈珠歸還本派,那休怪我等不講情面了!”
“跟她無話好說,我等已是仁至義盡,動手!”吳興說著已一劍刺出,劍刃帶過一陣輕風,蕭蕭作響。
香縹綾鬢髮隨風飄擺,感受到劍中蘊含強勁的力道,若避過這一劍,可說是輕描淡寫一般簡單。但是緊接著,身周同樣傳來風聲,劍風觸上肌膚,留下似若撕開皮肉之痛,若想避開十餘劍,絕對不是容易之舉。
“縹綾!”魚華水出現在不遠處,一見情勢危急,施展開“虛身幻步”前衝,留下一道拉長的縹緲殘影。
心急之下,張開虎口,凝聚“劍魂”,周圍之氣卻直入體內,掌田間無法凝聚出劍元,魚華水無法顧及太多,仍是邊前衝邊繼續凝聚“劍魂”,不知為什麼,周圍之氣灌滿全身,瞬息間身形拉長,變為消瘦。
魚華水未能凝聚出“劍魂”,不緊感到苦悶而又焦急,但期間不容多想,身形則化為扁平,繼而化作一柄巨劍,剎那間插入十二人中央。威猛氣勢所帶過磅礴之風,順著劍刃落地,翻滾開來,塵葉隨之滾動。
十二人未能防範突如其來的襲擊,受到如此強力猛勁向後跌倒。場中是一陣混亂。
香縹綾震驚當場,但聞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