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問題?”柳時佑湊過來看了看。
徐山山觀摩一番,道:“這個叫烏木鬼珠,又名陰沉木,本該是驅邪之物,但它卻是被人用陰毒生物的血浸泡過一年後,用來製作索命陣的點晴之筆……”
她指尖輕點,只見這烏木鬼珠竟冒出一片黑氣,陰森森的寒意霎時散開。
那濃郁的程度連他們凡眼都能隱約看清,黑霧中似有無數雙邪異眼睛在黑暗中窺視著。
嘶!
媽蛋,還真是個不詳之物,而且看起來,它的殺傷力好像很大啊。
柳父抱著柳母,相互取暖:“大師,這什麼索命陣啊,你能解嗎?”
連大師都喊上了,看來他爹孃這是徹底信服了,柳時佑好笑又無奈,同時心酸他們柳家攤上這檔子禍事。
什麼索命陣?
老實說,她還真叫不出名號來,因為於她而言……太低階了,她還從未解過如此簡單的索命陣。
徐山山沒說話,她立於正午最強烈的陽光下,手指夾起一張符紙,在空氣中一甩,符紙竟無火自燃起來……
他們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只待後續,卻見徐山山好像在思考著什麼,竟再沒下一步了。
“怎麼了?它很難毀掉嗎?”他們恐慌。
“這倒不是,我只是突然想起,它或許另有用處。”
柳時佑懵:“比如?”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柳父這個老陰比瞬間就悟了。
對啊,這鬼東西留在他們柳家,就害他們柳家,那他就將它偷偷丟回謝家,叫他們自作自受去。
柳爺年輕時的性子跟現在的柳時佑簡直是一個德行,有仇必報,謝家竟如此歹毒害他們柳家,他也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
柳父眼一厲,心就黑了。
他掏出一塊帕子小心將徐山山還回來的烏木鬼珠包好,生怕沾染到半分。
徐山山突然道:“它不會傳染的。”
柳父一愣:“那你方才為何要包著它?”
“髒。”
柳老爺:“……”
另外一直默不吭聲的柳老大此時臉色煞白,頭上的汗水已經滴溼完衣襟了。
要說經過這一出他對徐山山的本事哪怕沒信全部,但也信了一半了。
想到她之前對他說的話,他就手腳發麻,胸口窒悶,連呼吸都是恐慌的節奏。
千萬不要,求求老天,千萬別叫騙子徐山山的話應驗……
但越害怕什麼越來什麼。
“大少爺……”
柳老大看到自己心腹火急火燎跑過來,因事態緊急,他也顧不得柳老爺他們都在,馬上彙報了起來。
“大少爺,咱們的賭場死了人!”
柳大哥倒吸一口涼氣。
“那人身份還不得了,衙門已經封了咱們賭場,還將裡面的所有人都帶走了,估計很快就會來柳府傳喚你了!”
柳老大兩眼放空,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死了。
——
好了,柳家的人除了柳時佑,基本上都陷入了各種不幸、麻煩的事情當中,但想到她預言的柳家未來,柳時佑頓時也心慌得不行。
“徐山山,不,徐大師,剛才你說的索命陣,如果我們丟掉了那顆烏木鬼珠,那索命陣是不是就不攻自破了?”
柳時佑現在的態度可謂是一百八十度轉變,尊敬到不行。
徐山山一臉訝異:“你怎麼會這麼認為?事實上,你們柳府請來的長清大師挖出了那七件晦物,導致兇陣極速大成,原本我預計的三月時效只怕只剩一個月了。”
柳家老小,面如死灰。
柳母渾身一軟,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