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妍嵐頓時臉色一白,她倆都是火家的人,別說海了,連個河都很少見,如今都要到海邊了,方才想起來自己壓根就不會水!
“會不會水不重要,咱們沒有船好不好!”溪逾歡翻了個白眼,不管他們會不會水,他是肯定不會水的。
這下就連沈玉衡的臉色都有點發白,她尷尬的看了一圈幾個人。
這,她也忘了出海還要船這件事,還真是一件尷尬的事。
看見沈玉衡的表情,幾個人的嘴角都抽了抽,面面相覷的看著對方。
如今他們不會水,也沒有船,還出什麼海?
“先造船再說吧。”沈玉衡嘆了口氣,拍板。
水性可以練,實在不行她還可以拉他們一把,只是沒有船卻是最致命的。
總不能夠游過去吧?
只是幾個人別說造船了,能夠做個椅子都是萬幸,他們之前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主,哪裡能夠做這些技術活?
“好像,只要把樹幹中間掏空了就行了吧?”火妍媸指著被沈玉衡給砍下來的巨樹,不太確定的問。
“把樹幹中間掏空?你當你是過家家酒呢?咱們這是出海,出海!”溪逾歡翻了個白眼,上躥下跳的對著火妍媸嘲諷。
“你行你來啊!”火妍媸雙手環胸,低頭看著溪逾歡。
方才還蹦的歡快的溪逾歡頓時慫了,嘴硬的反駁了兩句,跑到一邊跟著砍樹去了。
本來是拿來殺人的兵刃被他當成了鋸子用,削鐵如泥的寶刀嗡鳴了一陣,彷彿跟著哀嚎一般。
沈玉衡扶額,出海,似乎真的變得遙遠了起來。
鴟吻被支使去跟著砍樹,不過是一會就在地上堆了有許多的樹幹和樹枝,而另八個兇獸就雙手環胸的看著鴟吻吭哧吭哧的砍樹,間或還嘻嘻哈哈的笑兩聲。
誰讓犯錯的是鴟吻呢?
“這些,應該夠了吧?”弋蘿倒提著自己的刀,有些猶豫的看著那些樹幹。
她雖然在海邊住過,卻也只是住過而已,像是造船之類的事是從未參與過的,最多也就是看看那些大船罷了。
“也許……吧?”沈玉衡摸了摸下巴,要是用這些樹幹造出來個能夠渡河的船也許還不難,只是想要出海……
不會一個風浪就給打散了吧?
“還是弄得結實一點比較好。”她猶豫了一下,又補了一句。
其他幾人連連稱是,畢竟沒誰想要出海到一半被浪頭打進水裡,更別說他們還不諳水性了。
只不過……
負看著這幾個人摸黑造出來的船,愣是沒維持住自己那斯文的風度,更別說另外幾個兇獸了,他們早就笑成了一團。
尚在忙活的人壓根不知道他們在笑什麼,只是莫名其妙的看了幾個兇獸一眼,然後又自顧自的去給船加固了。
畢竟沒什麼工具,他們唯一能用的也就是自己的兵刃,就連溪逾歡那柄大刀都捲了邊,倒是能夠看出他們這船造的到底多辛苦了。
“這樣,應該就可以了吧?”抹了一把額頭並不存在的汗水,沈玉衡指著已經有了一個船的模樣的船說道。
哪怕是有她神力的幫助,他們造這個簡陋的船也用了將近十天的時間,只不過這船看上去還有些搖搖欲墜,幾個人繞著船看了好幾圈,間或拿自己的兵刃在船上敲兩下,似乎在確認這船是不是足夠堅硬。
“應該是可以了,只要下水試一試就可以了。”弋蘿比其他幾個人還知道的多一些,她四下繞著看了好幾圈,最後舒了口氣,說道。
其他幾人頓時眼睛一亮,躍躍欲試的就要去划船。
只是如今這船還在陸地上,連一點海水的邊都還沒摸到呢,幾個人頓時又有些犯愁起來。
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