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罵:“現在的都是些什麼女人毛毛躁躁的,真特麼的倒黴。”
那男子口中罵完了,便走到水龍頭前,抽出廁紙,使勁擦胸前溼漉漉一片。
蘇巖走到另一個水龍頭面前,開啟開關,洗手完畢,用衛生紙擦乾淨,並在鏡子中有點自戀的攏了攏自己的髮型。
那男子也弄乾了胸前溼漉漉的地方,對著鏡子整了整衣服,無意中瞥了一眼蘇巖,一臉的不爽外加故意掩飾的矯揉造作,似乎在說:“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天地良心,蘇巖僅僅是瞥了一眼而已,也並沒有在意,正準備走出去,剛轉過身,男子也往外走。忽地,電光石火之間,那男子彷彿被使了魔法一般,腳下一滑,仰面朝天,宛如足球比賽中在禁區內的倒掛金鉤,華麗的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的重重摔在地上。
一瞬間猛地的戳中蘇巖本能的笑點,強忍著沒有忍住,只聽撲哧一聲還是發出了聲響。
那男子摸了摸菊|花,一骨碌爬起來,強裝鎮靜,連口中的吸溜聲也被強壓了下去,轉身怒對蘇巖:“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
蘇巖以一個好萊塢影帝般的迅速變臉**,轉眼之間,笑意全無,有點抱歉的道:“沒,沒笑!”
正是找個地洞鑽進去的時候,那男子當然不會繼續留在這裡讓人看笑話,幸虧此時洗手間裡就蘇巖一個人,那男子冷哼一聲,猛然間轉身,走了出去;在門外平復了一下情緒,又揉了揉心愛的菊|花,這才若無其事的走向那邊跳舞的地方!
洗手間內,剛才沒有笑完的蘇巖,忽地如同被強行關閉的水庫突然間開閘,嘩嘩的流水聲傾瀉而下,蘇巖捂著肚子,笑了足有十幾秒鐘,直到洗手間的門再次被開啟,走進一個年輕的小夥子,蘇巖才完全止住,並在鏡子前象徵性的整了整衣服,走了出去。
回到剛才的椅子上,蘇哲和向珊大汗淋漓的狂灌著飲料,並一個勁的質問蘇巖為什麼去洗手間那麼長時間,並且語帶雙關的抱怨蘇巖怠慢了她的閨蜜。
蘇巖連呼冤枉,用一個禮貌性的微笑遮掩了過去。
這時,向珊的兩個閨蜜正討論到關於男人的話題,一個說男人就是賤,一個說不是賤,是不懂的珍惜。
酒桌上的話誰也不以為意,向珊也加入進女人的陣營批判男同胞:“這話對也不對,凡事也有例外,我家這位就是例外!”
向珊的閨蜜立即打趣:“對,你家這位是極品中的極品!”
蘇哲拿著扇子猛扇著,臉上一直在冒汗,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
蘇巖站在男同胞的立場上說了一句:“也無所謂賤不賤只是對待女人的方式不同而已;不過,有的男人確實是賤男,實在……”
蘇巖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們旁邊一圈人圍坐的桌子前,一個連衣緊身裙,飄飄長髮曼妙身材的女人,驀然間起身,往旁邊走去,從那不冷不熱的臉上看出些許怒氣。
而同桌的一個男子緊跟上去,口中似在請求:“為什麼就不能正眼看我一眼?我錢立明在你眼中真的就那麼不堪嗎?”
那女人停下了腳步,並沒有立即離開。
也就在這時,蘇巖很不合時宜的說出了那句“也無所謂賤不賤,只是對待女人的方式不同而已;不過,有的男人確實是賤男,實在……”
蘇巖之所以沒有說下去,完全是因為,那男子打斷了他的話,對蘇妍怒目而視:“你給我閉嘴,你是什麼東西?你有什麼資格說老子!”
蘇巖一愣,很巧,又很不巧的發現這人便是剛才在洗手間裡平沙落雁式的那位老兄。
天地良心,天地君親師,上下五千年,縱橫八萬裡的先賢,上古仙人,毛爺爺,鄧爺爺,以及所有的神明作證,他蘇巖根本沒有針對任何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