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澈一手揉捏著他,挑起嘴角,「你好自為之。」
這晚遭遇的抵抗比以往要弱一些,強制性愛的感覺不錯,喬澈很滿意。
喬四如今只是個半廢的禁臠而已,以往在他身邊的人都已經死或散了,手裡的東西不在了,人更是老了,看著也有些不中用。
喬澈過去總是提防著他,小心他會像蟄伏的毒蛇一樣猛起傷人。他也的確尋到機會,給了他們猝不及防的狠辣的一口。
只不過那一次之後,他的毒牙也像是沒有了,他最後的鋒利和歹毒都留在那被他咬中的青年身上,一同離他而去了。
人一開始做無謂的掙扎,才真正顯出虛弱來,喬澈很懂這道理。
被百般凌虐也能不動聲色地忍受的喬四,是他最忌憚的;而會徒勞反抗,出言頂撞他的喬四,反倒令他放了心。
喬澈覺得,他這個哥哥現在已經差不多了。亂了陣腳到失去鬥志之間並不會隔得太遠。只需要再多一些時間,最後一點猛獸的習性也會從他身上消失。
喬澈在臨走的時候,讓人給喬四上了份甜點。裡頭照例放些會讓肌肉鬆弛,精神麻痺的調料,又囑咐下人要特別順著他的心意,要什麼就給什麼,別惹他不高興。
昨晚剛狠狠折磨過他,今天是要給點甜頭,免得他繃得太緊。給一鞭子再揉一揉,這是基本的調教。
喬澈離開之後,喬四也沒多生事,只嫌嘴巴太澀,要吃些新鮮楊梅生津,而家裡居然沒有備著,去廚房找了一遍,沒找著發了一通脾氣,而後就無精打采下來,回到屋內養神。
他現在行事比以前更老派,在視窗蓋了個毯子曬著太陽,漸漸就瞌睡似的。
但他沒真的睡過去,反倒是宅內都安靜了。喬四醒過來一般,抬頭看了看時間,而後推動輪椅往門口去。
外面也響起腳步聲,喬四停住,看著門在眼前開啟。
「四爺。」
來人和他打了個照面,看清他的模樣,像是有些吃驚,而來人自己臉上也已盡顯滄桑,頭髮都不如以前整齊了,幾縷花白藏不住地零碎著。
喬四不由嘆口氣:「你能逃得掉也不容易,又何必親自回來。」
男人彎腰道:「別人辦事我不放心。我是要伺候四爺的。」
的確喬博是對他最忠心的,沒有「之一」。喬博身份是他的下人,處處受他差遣,聽他使喚,但在有些地方,逾越一點來說,又是猶如父輩般的呵護。
喬博幾十年前還在街頭做少年混混的時候,也當過相當年輕的小父親,但在那亂七八糟的世道里,孩子沒能養得大。如果能活到現在,也只比喬四小一些。
喬四從七八歲就由喬博在身邊伺候,喬博對這小少爺,與其說是忠誠,不如說是長者對年輕一輩的愛護,代入了一些不敢說出口的膽大包天的情緒。
這樣的感情才最經得起考驗。再艱難的時候喬博也沒背棄過他,而他也只剩下一個喬博。
喬博帶著他出去,沒有任何的阻礙,屋裡的人都睡過去了。他們剛用過餐不久,但都沒覺察到飯菜裡多了東西。
那些用來摻在食物裡讓喬四鎮定的藥劑,一開始就被他發現並換走了,現在才用上。他最多的就是形形色色的常用藥,要換些樣子差不多的不難,而會把鎮定劑和洋參片之類放在一起保管的廚子也沒那麼細心。
有他在內配合,再接下去就很順利了。喬博還是能找到一些幫手的。
他們上了接應的車子,拿到需要的東西,再換了一次車。到晚上的時候,他已經在海船上了。
第十五章
喬四在船上坐著,海風略微鹹澀的味道令他清醒了一些,也覺得蕭瑟。他要離開自己生長的土地,把有過的一切都留在那裡,而獨自到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