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晃了晃,說道:“坐錯了,那個位置才是你的,這個位置是屬於警官的!”
葉白歌哦來了一聲,很識趣的坐在了對面的那張椅子上,他無聊的看了看四周,說實在的,這麼多年來,他還是第一次進警局的審訊室。
突然,他抬頭看向那名特警,說道:“那個兄弟,你看我身上受傷了,能不能幫拿那點消毒酒精還有紗布什麼的。”
那名特警看了葉白歌一眼,看了眼他胸前的傷口以及大腿上的貫穿傷,身為特警,他知道那種傷口有多痛。
而且聽說,機場裡的暴徒還是眼前這個男人擊殺的,對於這麼一個硬氣勇猛的人,特警心中還是有那麼一絲敬意的。
他看了眼葉白歌說道:“行,你等著會兒。”
說著,特警便轉身離開了審訊室,沒多久就帶著葉白歌需要的紗布與酒精折返了回來。
葉白歌接過醫用酒精還有紗布說道:“謝了,兄弟!”
特警衝葉白歌點了點頭,再次轉身離開,隨便帶上了門。
審訊室裡瞬間就剩下葉白歌一個人,他脫了身上染血的襯衫,忍痛拿起酒精瓶子,往傷口倒下酒精,清洗起傷口。
洗淨傷口,葉白歌拿起醫用紗布將傷口包裹纏了起來。
如法炮製,葉白歌將大腿上的貫穿傷口也用酒精清洗了一番,接著纏上紗布。
做完一切,葉白歌大呼了幾口氣。
媽的。
幾個月沒上戰場,不受傷,身上的痛覺似乎敏感了許多。
處理好了傷口,葉白歌便沉浸下心來,想起那個將他帶進來的脾氣火爆的女警花,葉白歌倒是想看看她會怎麼對付他。
大約等了半個小時,葉白歌都已經假寐了一段時間,審訊室的大門才被從外面開啟,馬巧兒蹬著警靴,挺著胸器,一臉傲氣的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個手拿小本子的警員。
馬巧兒進來後一屁股在葉白歌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看到葉白歌精赤的上半身,不由皺起了眉頭。
葉白歌赤著的上半身上全是各種各樣的傷痕,有刀傷,槍傷,燒傷……數不清的疤痕。
刀疤,槍傷,果然不是什麼好人。
馬巧兒冷哼道,“葉鋒,這裡是警局,請你注意形象,穿上衣服!”
葉白歌再次打量起坐在對面的女警花。
女警花身穿藍色警服,整個人英姿颯爽,尤其是胸口那對惹人眼球的大白兔,即便在警服的包裹下也大得觸目驚心。
葉白歌眯眼似有意似無意的將目光落在了警花的胸前,攤了攤手說道:“馬巧兒警官,我看你也不像是那種胸大無腦的的人啊,你沒瞧見我身上剛剛擦了酒精,包紮的傷口,那衣服上都是血液,還怎麼穿,要不你替我出去買一件?”
胸大無腦?
站在馬巧兒身後的男警員聽言一愣,隨即一臉震驚的看向葉白歌。
額滴娘耶,多久沒有聽到有人敢這樣叫馬隊長了?
最近一次好像還是一年前吧!
馬巧兒聽言,腳底下蹭的騰起了一股怒火,直往腦門上湧來。
她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聽到這句話了,以前說過這句話的人,全都被她狠狠的修理了一頓,不是斷手就是斷腳。
如今,竟然有又一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傢伙,居然,居然說她胸大無腦。
砰的一聲響,馬巧兒捏起拳頭狠狠砸在了桌子上,瞪大了雙眸看向葉白歌,喝道:“混蛋,這裡是警局,把你流氓的脾性給我收回去,說,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出現在機場?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葉白歌聽言,不由正色道:“馬警官,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葉鋒可是良好的中國好公民,你惡意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