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說你呀,真是個白痴呀,他們是在笑你放狗屁,你一點詩意都不懂。這樣叫寫詩的手法,這些只是一種誇張,假借的手法,你狗屁不通也來大發議論,不是丟人嗎?”賈風騷笑道。
“你好呀,你真厲害,我佩服你但我不會向你學習。”白百痴大聲道。
“算你還有一點自知之明,但為什麼不向我學呢?”賈風騷奇怪地問道。
“因為我佩服你連狗屁都通得了,所以絕不會向你學習了,若向你學習,那不臭死才怪呢。”白百痴大聲道。
“哈哈……”黃鶴樓上又是一陣大笑傳了過來。
“你,你……”賈風騷氣惱得說不出話來。
“你,你什麼呀?你都沒話說吧,那就是說,我講的完全對囉?我完全對,你就是完全錯了。告訴你,你也別傷心,這回完全錯,你也發現了一個很好的師父,是嗎?所謂失敗是成功他爹爹,你跟著我學,總有一天會和我一樣完全對的。”白百痴洋洋自得地道。
“跟你這人講話真是對牛彈琴,算我今天是白講了。”賈風騷氣惱地道。
“哈哈……輸了不認帳,還自命清高,你就像那個崔什麼人一樣虛偽,什麼誇張、假借,都是你們這些虛偽之人想出來的玩意兒,耍賴也是要找個藉口,真是可悲呀可悲,我都為你感到臉紅,你難道不覺心裡不安嗎?”白百痴笑道。
“哼,跟你這種人爭才叫人心裡不安呢,你這人只配上山砍柴,下山挑大糞,哪有資格跟我論文評詩。”賈風騷嗤之以鼻道。
“哈哈,你連我都說不過,想來你只佩上山挖洞,下山喝大糞呢?還虧你有臉說。”白百痴步步緊逼地道。
“你再說,再說我就撕裂你的嘴!”賈風騷怒道。
“怎麼?怎麼?君子動口不動手,你來撕呀,你來撕呀,這麼多江湖朋友都在場,讓他們看看你那虛偽的面孔。還自命清高呢?才不到一柱香的時間便把面具揭掉了。唉,做人真是失敗矣,失敗矣。你若是一定要撕破臉皮給大家看,我今天只好認命了,你來撕吧?”白百痴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叫賈風騷哭笑不得。
凌海一走進黃鶴樓便見一堆人圍成一圈,而這一圈人卻圍著兩個人。這兩個人身形瘦巧,一個下巴上翹起一撮山羊鬍子,一個嘴唇上橫著兩撇八字鬍;一個面目比較清秀,一個滿臉橫肉,衣衫倒都很整齊。滿臉橫肉的人此時正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那面目清秀之人正一臉怒容,似欲食人的模樣。
“嘿嘿,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一般見識,你想耍詭計誘我上當,我便偏不上當。”那面目清秀之人乾笑道。
“哈哈……我又賭贏了。”那滿臉橫肉之人大笑道。
“你跟誰賭了,我怎麼沒看見?”那面目清秀之人奇問道。
“你當然不知道了,我跟人打賭,我賭你不敢撕破臉皮打我,果然是我贏了。”那滿臉橫肉之人嘻笑道。
“呼!”那面目清秀的人一拳轟了過去。
“啪!”滿臉橫肉的人一掌擋住了拳頭的去路。
“你幹嘛又要打我?”那滿臉橫肉的人怒問道。
“哈哈……你想打賭贏,我便偏不讓你贏,所以我就算撕破臉皮也要打你一拳。哈哈,嘿嘿。”那面目清秀之人得意地笑道。
“你……哈哈……我還是贏了,你這白痴,哈哈……”那滿臉橫肉之人又放聲大笑道。
“那是為什麼?”那面目清秀之人驚問道。
“蠢蛋,剛才我跟我自己賭,我賭了兩個答案,一個是你不敢撕破臉打我,一個是你要撕破臉打我,只是第一次我沒說完而已,你這兩種無論做哪一種,我都是大贏家,只要你既不打我也將臉皮撕破,我不就輸了嗎?蠢豬,哈哈……”那滿臉橫肉之人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