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讓他們演下去。”凌海平靜地道。
“是呀,你看這位兄弟多有雅興,也知道我的演技十分棒,捨不得不看呢。”白百痴嘻笑道。
“你們別隻光說不演,也露兩手來給大家看看嘛?”趙乘風激將道。
“好,好,我這就開演,這就開演。”賈風騷急忙道。
“五狗,你們可知罪?”白百痴將嗓音一變,這恰好就像一個女人的聲音。
“屬下知罪,屬下知罪,請聖使饒我們一命,念在我們對盟主一片忠心的份上,網開一面吧!”賈風騷學著尹氏兄弟的話語,向大家道。
“居然帶這麼多人去,還讓獵鷹那小子活著離開馮家,而馮家只不過死去幾名廚子和小二而已,我們卻損失了箭王師徒,及三十幾名優秀的劍手和一名唐門高手,你可知道夫人有多生氣嗎?”白百痴學著女人的聲音道。
“請聖使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定會將功折罪,不負聖使的期望,望聖使能到夫人面前多美言幾句,屬下定會感激不盡。”賈風騷低著頭粗聲道。
“好,尹氏五狗,現在我便有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給你,你可要好好把握。”白百痴尖聲尖氣地道。
“多謝聖使,多謝聖使,無論是上刀山下火海我們都會辦好這件事。”賈風騷故意提高聲調道。
“好,我要你們去殺死‘正義殺手’,讓他永遠在這個世界上消失!”白百痴尖聲尖氣地狠聲道。
“是,聖使,不過屬下等恐怕不是他的對手,會讓聖使和夫人失望!”賈風騷學著擔憂的樣子道。
“這個我自然知道,連右護法都吃了暗虧,你們怎會是他的對手,不過我早已為你們設計好了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只要你們依計行事便行。”白百痴神氣十足地道。
“什麼計劃這麼天衣無縫?什麼計劃,我怎麼沒聽見?我怎麼沒聽見?快告訴我?”賈風騷大聲吼道。
“別亂來,別亂來,你的演技真差,要記得我們是在演戲,是在演戲。我哪知道是什麼計劃?那一天我也沒聽清楚,不過我們來演,只需要學那個什麼聖使與什麼尹氏五狗的樣子就成了,我們又不是真的。來來,你把耳朵伸過來!我對著你的耳朵嘀咕幾聲不就演成功了嗎?”白百痴急道。
“哦,對了,我們只要學學樣子就成。如果老早就將計劃告訴了別人不就沒戲演嗎?”賈風騷恍然道。
“對了,你把耳朵伸過來,咱們繼續演。”白百痴大聲道。
“好,好,給你耳朵。不對,不對,耳朵怎麼能給你呢?那我今後聽別人說話,怎麼個聽法?不行,不行,還是不給你耳朵,把頭給你算了。”賈風騷將腦袋伸過去道。
“不對,不對,他演時沒有這些臺詞,沒有這些臺詞。”白百痴大聲道。
“你這人真是差勁,我們難道就不能隨機應變,臨時加一點點臺詞嗎?這就叫做創新,知道嗎?只有創新才有意義,若沒有創新始終只是別人的戲,加點創新才叫自己的戲嘛。”賈風騷爭辨道。
尹氏五虎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蒼白,他們一群兄弟的神色也變得很奇怪。這時候,尹氏五虎的老大出山虎打了個眼神,很奇怪的眼神,左眼眨了三下之後,然後右眼猛瞪了三下。於是一切的活動便開始了。
出山虎一聲大喝,於是一道電光從他的腿下亮起,白茫茫的一道電光,不!是五道,尹氏五虎每人都握有一道電光,每人都選擇了不同的方位。
趙乘風的劍也很快,那劍氣之凌厲真叫人難以想象,那柄本來很普通的劍,現在卻迸出一股絕不平凡的氣勢,如海嘯狂湧,這和他剛才對付殷無悔的劍招完全不是一種路子,但卻也別有風味。
殷無悔也動了,他的“血邪劍”,這是他師父留給他的惟一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