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見頭一聲怒吼,向獵鷹瘋狂地撲到。獵鷹只是在那視窗把手舞了一下,閉住呼吸,向後疾退。他沒有出去的意思,但當魏見頭撲進屋時,他便射出四柄小鐵錐,以螺旋的形式射出。他的身體卻撞破一個窗子飛出了屋外。他不能太過運功,否則那傷口就會迸裂。但就算迸裂也無所謂,只是他以為不值得為這幾頭肉豬受傷。
“嘣嘣……”幾聲爆響,魏見頭頓了一頓,真氣一洩,竟落了下來。那螺旋式的手法使出來本就不易,而用真氣加附於鐵錐上施展出來,其威力就更兇猛,以肉王的怪異真氣都有一點難以應付的感覺,所以他擊下四錐後,整個身子便頓了一頓。真氣一洩他便聞到了一陣花香,似乎是春天的花才有這種特殊的香味,可現在卻是秋天,怎會有花香呢?而且這花香味極怪,使人有一種懶洋洋的感覺,他也有,有就大驚,魏見頭知道又中了毒。上午中了那毒劍上的毒,讓他自療了兩個時辰才好,而現在又中了毒,他真恨自己大意,這一次他心底有些發涼,他知道這次中毒的後果……
獵鷹絕不會放過他,絕對不會!雖然猶未曾見到獵鷹的臉,但他已經有一種絕望的感覺在心底滋生。那純粹是一種精神上的壓力,因為獵鷹無處不表現他的強悍和莫測。
在夜晚,獵鷹比魔鬼更可怕,比魔鬼還詭秘。他的人已經死去了近十人,卻猶未和獵鷹正面交手,這是多麼可怕的事情!
魏見頭並沒有停留,他沒有繼續追趕獵鷹,而是倒飛回來。那名僅剩的劍手正準備撲來,但見魏見頭反退回來也立刻避開。
“走,我們快離開這個鬼地方!”魏見頭驚懼地叫道。
“怎麼了?肉王。”那名劍手急切地問道。
魏見頭沒有作聲,轉身就如一顆圓石,向屋外滾去。
那名劍手正準備退去,卻有一柄飛刀向他射來。那破空之聲很小,但他卻能聽得十分清楚,於是轉身一劍,“當”地一聲擊在飛刀之上。刀是飛了,但他手中的劍卻也給盪開了,這是剛撿來的一把劍,但卻沒有發揮到極好的作用,因為獵鷹的那小箭也如電芒般地射入了他的心臟。這是當此名劍手在擊開飛刀後,他空門大露,所以才會正中心臟。
獵鷹向他飛撞,在他眼睛還瞪得很圓的時候,心臟上插的小箭已被獵鷹取出,而他的身體也飛了出去。
獵鷹的動作很敏捷,他迅速地拾起地上的飛刀,再取出三人體內的箭,這才不緊不慢地向魏見頭追去。魏見頭已在十五丈開外,但這距離對於獵鷹來說並不算什麼。
鉤索直抖而出,身體如箭一般標射起來,在超過鉤索三丈的地方手一抖,鉤索又縮回,人在空中的獵鷹,又將收回的鉤索抖了出去,搭在四丈外的一棵樹上,又若夜鳥投林般飛射而起,只有四個起落便追近了魏見頭十丈,也便到了屋牆之下。
魏見頭一提氣,只覺得體內有些空蕩蕩的感覺,大驚之下,才知道自己體內所中之毒因這一陣奔跑而發作了。但他還是翻上了牆頭,如肉球一般地滾了出去。當他剛滾過四丈遠時,獵鷹的鉤索也剛好搭在牆頭,整個身體平牆飛出,這一下子竟越過牆頂四丈,落在魏見頭的身後。魏見頭想繼續滾,可是鉤索卻帶著一股強霸的勁風向他的身上抓到。
魏見頭不得不停下身來擊出一掌,但鉤索立刻迅疾地飛回獵鷹的腰際,而獵鷹的身子也在瞬間落到魏見頭的身前。
“你想走?可是已經由不得你了,沒有人可以逃過我的報復,這是我做殺手的原則!”獵鷹冷冷地道。其實,這聲音還沒有今夜所颳起的風冷,可是魏見頭卻自心底打了一個寒顫,那是一種從來都沒有過的恐懼。以前只有他殺人的份,而今天,自己似乎已經沒有絲毫還手的餘地,一直處於被動之態。
“哼,鹿死誰手還不清楚,你以為你會贏嗎?”魏見頭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