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只有守禮在怕什麼的?什麼事兒都也不必瞞著他。”果然李萬疆很給龔守禮面子,“說吧。”
“臣不是這個意思。”邵文昭忙道,“只是此事涉及個人私密,而且只是風聞沒有實據,若非是王安邦大人出了這樣的事兒,臣都不敢跟皇上說……盧靖盧大人跟王安邦的夫人之間,似乎頗有些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事情。”
“誰跟誰?”李萬疆這麼沉穩的人驚聞此言都嚇了一跳。
“兵部尚書盧靖,跟王安邦的正室李夫人之間,似乎有些不足為外人道的事情。”朱嘯川道。
“這怎麼可能呢?”李萬疆真是十分震驚,看來他是真不知情。
“臣稟告皇上這個事兒,可也並非是懷疑盧靖大人,只是必須要稟明皇上有這麼個事兒,可能還需要暗中調查一下子……這樣也能給盧靖大人一個清白,好教皇上也放心。”邵文昭道。
畢竟對方是兵部尚書啊,查他可是非同小可的事情,也必須要稟明皇上才行。
“盧靖這個人是也有些好色,但還不至於做出這等事情來吧?”李萬疆都有點緊張了。盧靖跟王安邦夫人搞曖昧這種事本來就已經非常不可思議了,若是盧靖為了私情找殺手將王安邦給殺了的話……這可真是驚天動地了。
但轉念一想,盧靖跟王安邦夫人搞曖昧倒是有可能,只怕還做不出這種殺人奪妻的事情來……應該不能吧他?
“一定要掌握尺度。”定了定神後沉聲道,“另外調查的人選也一定要非常可靠才行。”
“臣遵旨。”三人忙道。
“朕也知道這個案子是很不好查的,但卻也必須要查清楚了,否則朕對九泉之下的安邦可也無法交代了。”李萬疆道,“至少也要將他的頭顱找回來,否則會令朕日夜不寧!”
蕭辰三人全都默默無語,心說抓到兇手或許可以,但頭顱的話只怕就很難找到了……
“嗯?你們三位怎麼都不說話了?”李萬疆淡淡的道,“是朕沒有說清楚嗎?如果你們找不到安邦的頭顱,那就將自己的腦袋割下來裝到他的頸上好了。”
“臣遵旨!”三人全都虎軀一震,菊花一緊,脖頸一涼。
就連一旁的龔守禮都下意識的摸了摸脖子……
“朕本不想逼迫你們,但這個案子一日不破,朕就一日不安,現在心亂如麻,心如刀絞,都也無心署理朝政了……”李萬疆卻又步步緊逼。
三個臣子繼續默默無語,誰也不敢說出一個期限來,這會兒可不是逞能的時候,若是承諾了期限卻沒有辦到的話,那搞不好自己的腦袋就要按在王安邦身上了……特麼的憑什麼啊?
“三位大人,皇上問你們話呢。”龔守禮看熱鬧不嫌事兒大,不合時宜的插嘴說話。
三人一起轉頭對他怒目而視。
“你們看守禮幹什麼?”李萬疆道,“沒聽見朕的話嗎?朕問你們多久能破案那是給你們留著面子呢,若是定下三天,你們敢不遵旨?”
皇上不講理,臣子能咋辦?
繼續保持沉默唄……
“十天之內差不多了吧?”李萬疆道。
三人繼續沉默,低著頭不敢看皇上。
“半個月若是查不清楚,朕要你們何用?”李萬疆的語氣漸漸嚴厲。
“皇上,一個月之內臣必然會查出頭緒來。”朱嘯川覺得總這麼沉默也不是個事兒,只能硬著頭皮回話了。
“光是查出頭緒來有什麼用?”李萬疆道,“一個月之內必須要找出我愛卿的頭顱來!否則你們三個就都提頭來見,朕選一個合適的給我愛卿。”
其實李萬疆還是給他們留下餘地了,他只要王安邦的頭顱,也沒說必須要將兇手抓到,他也知道兇手大機率是抓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