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潮玉走過去,坐到遊文瑾旁邊幫忙研墨。
之前他們也因為這個鬧了點小別扭,原因也簡單,就是顧潮玉之前伺候老皇帝,在旁邊經常幫忙研墨什麼的,但到了遊文瑾,他懶了,不想繼續再幹這麻煩活,就讓成了太監總管的小喜子或者小福子來。
遊文瑾又是個心思細膩的,他不滿於這區別對待,以至於患得患失。
顧潮玉也是頭大,這小子也不想想,之前老皇帝批奏摺,一天下來批閱的數目一隻手就能數得過來,而遊文瑾這小子,就算是給腳指頭加上也數不過來,真的會被累死。
顧潮玉研墨兩下後,盯著遊文瑾看,反客為主:“你為什麼不想讓我看見,是覺得我看了你起紅疹的樣子就不喜歡你了?”
確實是這個原因,遊文瑾看著面前的奏摺,久久未落下一筆。
“在你眼裡我就是這種人嗎?”顧潮玉裝模作樣地重重拍了桌子一下,靠,好疼,勁兒使大了。
遊文瑾捉住顧潮玉的手輕揉,抿了抿嘴角,“沒有。”
嘴比命硬,顧潮玉:“你有!”
遊文瑾:“沒有。”
顧潮玉扶額,“我比你大那麼多歲,到時候肯定會比你先死,要老去變醜的話肯定也是我先。”
遊文瑾不樂意聽這種晦氣話,皺眉道:“不會。”
這也不是說不會就不會的,顧潮玉無奈,岔開話題:“太醫給你開的藥,拿來,我給你塗。”
這回遊文瑾倒是沒拒絕,朝著顧潮玉乖乖閉眼的樣子,怎麼看都透出乖順。
顧潮玉摸小狗一樣摸摸遊文瑾的頭,“過幾日便又是廟會了,等你好了,我們便一起去。”
遊文瑾驀然睜眼,一雙鳳眸亮晶晶的,重重點頭:“好。”
他因為顧潮玉和多利庫去,卻沒有和他一起去過耿耿於懷很久了。
顧潮玉也是從小喜子口裡才知道,遊文瑾對此十分在意,所以才惦記著彌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