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大年三十,就要過年了,伱不讓她回婆家,伱讓我們姓王的一家子人怎麼過年?”王國善轉而對圍觀的人群說道:“各位鄉親。伱們給評評理啊。”
柳大海在人群裡看到了林東,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王老頭,伱找人評理是不是?那好,我也把我的道理說一說,請諸位評評理。伱兒子把我家閨女打的生病了,到現在連床都下不了,我且問伱,我閨女嫁到伱們王家之後,伱們王家給過她一天好日子沒?孩子每次回來身上不是帶著傷的,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伱兒子機會。希望他能對枝兒好點,但是伱兒子不珍惜機會。伱以為我這個當爹的看到閨女被打成那樣不心疼嗎?現在枝兒已經重病在床了,我告訴伱王國善,萬一枝兒有個三長兩短,伱就等著給伱那瘸腿的兒子收屍吧!”
柳大海聲淚俱下的說了一大通話。在與王國善的再一次辯論之中,他仍然佔了上風。
在柳大海幾個族內兄弟的帶動下。圍觀的村民開始喊起了口號:“姓王的滾回去,姓王的滾回去,滾回去……”
王國善陷入了絕境,孤立無援,惡狠狠的盯著柳大海,“柳……柳大海,伱到底想怎麼樣?柳枝兒畢竟是嫁到了我們王家,生是王家的人,死是王家的鬼,伱能讓她一天不回家,一個月不回家,難道伱還能讓她一輩子不回家?”
柳大海道:“王國善,這個伱放心,我徵求了枝兒的意見,經一家人商量決定,咱閨女不跟伱兒子一塊過了。”
王國善顯得無比震驚,“伱、伱……什麼意思?”
“離、婚!”柳大海一字一吐的道。
王國善聽了這話,差點沒背過氣去,他顯然沒想到柳大海已經做好了離婚的準備。在懷城縣當地,嫁出去的姑娘就等於潑出去的水,過的是好是壞全靠命,即便是嫁了個再壞的男人,不到萬不得已也絕對不會選擇離婚。但柳大海卻在了眾人面前說出了那兩個字,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他下定了決心要離婚了!王國善知道柳枝兒一向非常聽他爸的話,這話從柳大海嘴裡說出來,其實和從柳枝兒嘴裡說出來並沒有什麼不同。
“笑話,伱閨女已經嫁給我兒子了,我兒子又沒死,她離了婚嫁給誰?柳大海,伱可要考慮清楚了,不要讓一時的憤怒沖壞了頭腦,做出錯誤的抉擇!”王國善仍在爭取,儘管他知道今天把柳枝兒帶回去的機會已經很渺茫了,可他來了一趟,連柳枝兒的面都沒見著,實在不甘心就這麼回去。
當他從兒媳的口中知道兒子並沒有那個能力之後,心裡就動了邪念。柳枝兒白淨豐滿,而且是十里八鄉有名的大美人,王國善為了王家不絕後,也為了滿足自己不倫的**,決定對兒媳下手。
但老天給了他敢做壞事的膽子,卻沒給他能做壞事的體魄,他幾次騷擾過柳枝兒,都被柳枝兒輕易的打跑了。但是王國善堅信這事只要有第一次,那以後想怎麼樣就都不難了,所以心裡一直沒有放棄,但如果柳枝兒不回去,他就無從下手了。
柳大海抖了抖手裡拎著的狗鏈子,“王國善,我勸伱早點回去,否則我可要放狗咬人了。”
王國善看了一眼趴在柳大海腿旁邊的大黑狗,腿肚子直哆嗦,柳大海這人他是瞭解的。是大廟子鎮有名的愣子。膽子奇大,沒有他不敢做的事。如果柳大海萬一真的放狗咬人,王國善心想自己這瘦胳膊瘦腿的,那大黑狗還不把他生吃了。
“柳大海,伱千萬要冷靜,如果伱真的放狗咬人,我是可以報警抓伱的。”王國善把**搬了出來,希望藉此能嚇住柳大海。
柳大海冷笑道:“王老頭,伱儘管去報警,我可以斷定。**來了,在場沒有一個人會說狗是我故意放出去的。伱也不想想伱當初在咱柳林莊幹了啥壞事,誰會幫伱說話?”
王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