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禧痛苦地揉了揉太陽穴,臉上露出複雜的表情。
“我以為這麼久已經沒感覺了呢……結果看見長的像她還是很難受……”
“真操蛋啊!”
鎧看到玉禧不舒服,關切地詢問:“你怎麼了?”
玉禧緩緩的回應道:“你不是問我,為什麼對她無法思考了嗎?“
玉禧苦笑一聲:“呵呵,因為她長得像我的初戀……”
“初戀?”鎧對此感到驚訝:“能說給我聽聽嗎?”
玉禧又苦笑了一下,像是在自言自語:“大哥,你信嗎?我從出生到現在,只喜歡過一個女孩。”
“我信。”鎧認真地說。
玉禧接著講述:“她叫白如意。我從小就喜歡她,無論有什麼吃的玩的東西都會給她。我們小學初中都在一個學校讀書,還考了同一所高中……”
玉禧的情緒似乎有些激動:“後來讀高中時,她認識了別的男孩。還在一起了……”
玉禧的聲音哽咽了一下:“然後,她懷了那個男孩的孩子,被拋棄了,來找我借錢打胎。”
鎧關切地問:“你是不是很生氣?”
玉禧憤慨地點點頭:“我是很生氣。可你知道當時我氣的是什麼嗎?我氣的不是她和別人在一起,不是她懷孕。”
“我氣的是……她分手了被拋棄子……”
玉禧繼續苦笑著說:“她找我幫忙,而我怕打胎對她身體傷害太大,想幫她養孩子,結果她都不給我機會。”
“哈哈…”
玉禧又自嘲地笑了起來:“你是不是想笑話我?”
“你笑吧!”玉禧難受的低下頭。
鎧搖頭沉聲道:“我不想笑,我只是覺得心疼。”
“你怎麼…”但鎧還沒說完,便被玉禧打斷。
“這麼卑微是吧?”玉禧苦澀地笑了笑:“可沒辦法啊,誰叫我喜歡她呢。”
玉禧說到這裡,頭疼的抓了抓頭髮,顯然對於那段深沉的感情經歷感到無奈又惋惜。
“她把孩子打掉後,我用暑假的時間照顧她做完了月子……” 玉禧的聲音低沉而沙啞。
“月子?” 鎧輕聲詢問,聲音中帶著一絲不解。
玉禧深吸了一口氣,解釋道:“月子就是女人生完孩子或者小產身體虛弱需要人照顧的時候。”
玉禧繼續敘述著,語氣中充滿了苦澀:“那段時間我在外面給她租了個房子,每天照顧她。”
“我以為能夠感動她……” 玉禧搖了搖頭,自嘲地笑了笑。
“結果發現……我錯了,大錯特錯!”
“一個不會愛你的人,你就算心掏出來都沒用的。”
玉禧的拳頭緊握,似乎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
鎧沉默片刻,又問:“後來呢?”
玉禧深吸一口氣,繼續說:“後來她身體好了後不願讀書了,在家附近找了個網路客服的工作。”
“我選了和她同城的大學。” 玉禧回憶著。
“我經常去看她,送東西到她工作的地方。”
“有次給她送完吃的準備回家,發現我鑰匙落她那裡了……”
“我又回到了她的公司,無意中聽見了她和她的同事在談論我。”
玉禧的聲音越來越低,每個字彷彿都在透露出他即將聽到的背叛。
……
那天,站在門口的玉禧清晰地聽到。
白如意的同事李媛,她的聲音輕鬆愉快:“哇~你進公司都三年了吧……他對你可真好。”
李媛接著問道:“準備什麼時候結婚啊~”
白如意的回答卻像一把鋒利的刀子,直接刺入玉禧的心:“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