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禧的精神狀態明顯疲憊不堪,他長嘆一聲,語氣中流露出深深的無奈。
“更令我頭疼的是,剛才回來的路上,我差點摔倒,還是平地摔。”
玉禧的話語中,充滿了無力:“今日運氣,真是糟糕透頂。”
鎧見狀,輕聲細語地寬慰道:“應該是學習機關術過於投入,導致心神不寧。今日便早些休息吧。”
“好。”玉禧應諾一聲,身心俱疲,倒在床上後幾乎是一觸枕頭,便陷入了睡眠。
鎧靜靜地凝視著玉禧的睡顏,久久佇立於床畔,甚至未曾褪去身上的軟甲。
就在此時,不速之客悄然而至。
夜風穿過半開的窗戶,輕輕拂過房間,空氣中隨之瀰漫著一股陌生的氣息,那氣息似乎混雜著沙石的粗獷與草木的清新,卻顯得異常刺鼻。
鎧迅速拿起桌上的茶杯,輕手輕腳地開啟房門,將茶杯向窗外擲去。
然而,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那茶杯在空中竟彷彿受到某種力量的牽引,懸浮了起來。
緊接著,屋外出現一個身影,顯然就是那身影穩穩地接住的茶杯,使茶杯看著像是在漂浮於空中,隨後其又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鎧立即拔劍追了出去。
來到一片廣闊的草地。
蘭陵王現身於夜色中,嘲諷道:“你還真是忠實走狗,只會搖尾乞憐。”
鎧冷然回應:“那你又是什麼?不過是見不得光的陰暗老鼠罷了。”
蘭陵王冷笑一聲,反駁道:“見不得光?只要我願意,陽光之下也能讓你一敗塗地。”
鎧目光堅定,絲毫不為所動:“我或許會敗,但絕不會敗在你這樣的人手中。”
蘭陵王輕蔑地哼了一聲,挑釁道:“你以為你何德何能,竟敢與我相提並論?論外貌、家世還是財富,你如何能與我一較高下?”
說罷,蘭陵王緩緩摘下面具,露出一張美得驚心動魄的臉龐。
他的肌膚宛如初雪般潔白無瑕,眼睫輕輕顫動,宛如蝶翼般柔美,翠綠的眸子深邃而明亮,櫻色的唇瓣更是嬌豔欲滴。
其容顏之美,足以令天地間的萬物都黯然失色,讓人忘卻了性別與世俗的成見。
鎧站在蘭陵王面前,冷靜地評價:“你長得確實很美。”
蘭陵王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壞笑,回應道:“是啊,我和玉禧站在一起時,別人常常會認為我們是一對。而你和玉禧站在一起,人們大概只會把你們當成兄弟吧。”
面對挑釁,鎧沉默了一刻,然後說道:“不管他喜歡誰……不要再用你那種下流的手段折磨他了。”
蘭陵王卻戲謔地反駁:“如果我拒絕呢?我就是喜歡看他受折磨。”
突然,鎧在玉禧面前溫柔無害的一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無情的目光:“我真心想殺了你。”
蘭陵王故作害怕地回應:“哎呀,我好害怕啊。”
但鎧不為所動,繼續說道:“如果我殺了你,花隊會傷心的。”
這話一出,蘭陵王身形微僵,表情略顯不自然,似乎心中泛起些許漣漪。
蘭陵王低語道:“管她傷不傷心作甚!”他撇了撇嘴,試圖掩飾內心的紛亂:“我跟那個男人婆又沒關係。”
鎧眉頭一挑,似笑非笑:“哦?當真如此麼?”
鎧的聲音透露出冷意:“那我便不客氣了。”
蘭陵王聞言,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你真以為能輕易取我性命?”
鎧眼中閃過一絲冷冽,厲聲道:“殺了再說。”
話音未落,他的面容已然被暴戾所佔據,一股肅殺之氣瞬間瀰漫開來。
鎧緊握長劍,以橫掃八方的氣勢猛然揮出,劍氣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