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信,你是在開玩笑嗎?”
張良搖頭苦笑,反問道:“曾經那個為權謀職,忍辱負重的人突然就無慾無求了?”
“唉……”
韓信長長的嘆息一聲,沉聲說:“我這半生都在做別人的鷹犬,現在只想做回人都不行嗎?”
張良凝視著韓信,似乎想要窺探他的內心,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緩緩地說:“這不像你……是不是有人告訴了你什麼?”
說完,張良走了兩步,對著一棵樹詢問:“除了我有誰來過這裡和韓信說話嗎?”
然而,那棵樹靜靜地佇立在那裡,沒有任何反應。
張良的眉頭緊鎖,低聲自語:“這樹怎麼不會說話?”
玉禧和鎧隱藏在不遠處的密林中,透過法陣觀察著這一切。
玉禧看見張良一直在詢問鎧法陣影印出的那棵樹,不禁低聲說:“他好像能和樹溝通?”
鎧淡淡地回應道:“發現什麼?這裡都是假象。他問哪顆都不會回答的。”
他的聲音中透露出對法陣的自信和對張良行為的不屑。
“呼。”
張良呼了口氣,按了按清明穴也不再詢問樹了。
他轉頭看向韓信,認真地說:“韓信,我希望你不要聽信他人讒言。君主雖然性格乖戾,但也不會加害你的。”
韓信搖了搖頭,平靜地說:“沒有誰說些什麼。我只是有時回想當初,一無所有比現在要快樂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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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良深深地看了韓信一眼,緩緩地說:“可你跟著君主受累多年功成還未享受就離開,別人又會怎麼看待君主?”
他試圖用輿論的壓力來勸說韓信留下。
韓信堅定地說:“我心意已決,不必勸說。”
“唉。”
張良無奈地嘆息了一聲,問:“那你要去哪?我和君主也好有個交代。”
韓信眼中閃過一絲嚮往的光芒,堅定地說:“我想去長安看看,聽聞那裡很繁華。”
韓信朝張良深深作了一禮,眼神中滿是對未來的嚮往和決心。
然後他轉身離去,踏上了通往長安的道路。
張良看著韓信遠去的背影,最終沒有挽留。
身邊的親信卻突然擔憂的問道:“讓他走你怎麼和君主交代?”
張良微微一笑,坦然地說:“當然是如實奉告。”
他揮手領著人群也很快離開了這密林。
他們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茂密的樹林中,只留下一片寧靜和沉思。
玉禧看著韓信遠去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
他低聲自語:“這……算不算是冥冥之中改寫了韓信的結局?”
然而,他很快搖了搖頭,自嘲地說:“不過鎧都變得一塌糊塗了,我管別人結局幹嘛。”
就在這時,鎧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現在放心了?”
玉禧回過神來,點了點頭:“嗯,他做了挺正確的決定。”
鎧微微一笑,提議道:“那走吧。去找間茶館‘休息’。”
他刻意加重了“休息”兩字,玉禧和他對視了一眼,就見他冰般眼眸中也難掩炙熱情火。
玉禧心中一動,低聲說:“嗯……是該去好好享受了。”
兩人腳程很快,到雲夢澤西邊茶館後要了一間房。
玉禧一進房間就去拆鎧的暗釦,迫不及待地想要與他親近。
鎧卻微微一笑,帶著一絲從容和淡定說:“我先去洗個澡。”
玉禧一愣,隨即抱怨道:“洗什麼澡啊?別去了。”
但鎧卻堅持說:“已經三天沒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