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啥?都把我弄疼了。”於紅扭捏著說。
許強不甘心,他又趴在於紅的身上,而不是進入,他也不能進入,此時許強想起他有個朋友說過的一句笑話,他那個朋友是個球迷,那位朋友曾經說過一幅對聯,跟他眼前的這個場景有些雷同。
問君能有幾多愁,一行太監上青樓,橫批是,不會射。
“你到第行不行。”於紅見許強趴在她身上遲遲沒動靜便問。
許強慌忙的將手撫向她的私|處愛撫起來了。於紅也不再張揚了,閉目養神般的享受她的愛撫。
其實之所以許強他這樣;就是因為他不行;他想用這個方式喚醒他沉睡的慾望。
許強在猥褻於紅中;漸漸的有了硬度;他慌忙的挺進;可是當他剛一進入就疲軟了下來。使他很懊惱。
“不行;就別折騰了;死熱的。”於紅的話刺激了許強;許強本想再逞一下強;就是由於精神的頹喪;使他想要挽回尊嚴的顏面的力氣都沒有。他癱在床上;閉上了眼睛;很快鼾聲響了起來;
於紅躺在黑暗裡;非常傷心;她就像一壺被燒的水;眼看就要到沸點了;突然把壺底下的火抽走了冒失她這壺水不溫不火的漸漸冷卻下來。
於紅渾身燥熱的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因為她的體內燃燒著非常強烈的慾望之火;需要釋放;需要宣洩。
於紅實在難以如睡;她又起來;離開了臥室;來到書房;開啟電腦;開始上網。
這時;於紅的手機響了;把於紅嚇了一大跳;原來是劉恩撥打她的手機。這個是她看了手機螢幕上來電顯示後才知道的;這個電話把她對許強的怨恨之中拉到了現實。
於紅慌亂的拿起了電話;摁了接聽鍵子。
“想我了嗎?”劉恩的第一句話就這麼火熱;使於紅不好回答他;但她還是很喜歡這句話的;這個劉恩;簡直就是魔鬼的化身;他一下子就捉住了她的芳心。
“我不敢想你。”於紅說。
“我想你;幾乎一宿都沒睡著。”劉恩說劉恩火熱的語言使於紅很溫暖;其實女人都喜歡男人的表達。
“你再這麼說;我真的不去了。”於是對著電話說。
“跟你逗;你咋往心裡去啊?”劉恩在電話那端說。
“我告訴你;你不能有非分之想。”於紅嗔怪的說。“咱們只是網友;見過面認識一下;沒有其它的內容。”
“行;聽你的;”劉恩說;“一會兒你坐車到新安大廈;我在那個6路站點等你;你下車我就看到你了;我現在就去等你。”
“好的。”於紅說。“你不用去這麼早;我坐上車再給你打電話;你去那麼早也是白等;我知道等人的滋味不好過;”
“我去的早是對你的到來表示隆重的歡迎。”劉恩非常圓滑的說。“要的就是這種等待;這種氣氛;使我知道珍惜你重視你。”
劉恩的話使於紅非常受用;但她還是嬌嗔的說。“你就是嘴好;我懷疑你是情場老手;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被你給哄迷糊了。”
“一白多個。”劉恩恬不知恥的說;“我爭取達到二百多。那樣才是真正的男人;男人要想征服天下;就要先征服女人。”
“缺德。”於紅佯裝生氣的說。“你要是這麼色;我就不理你了。”
“別介;我這不是吹牛嗎?你不能還沒見面就管我吧;”劉恩嬉笑著說。“我這個人除了好吹牛之外還真沒有啥惡習。男人麻;不吹著點咋整。”
“不敢你說了。我這就走。”於紅說。
“好啊;我終於等到咱們相聚的那個美妙的時刻了。”劉恩興奮的說。“我現在就去6路站點等待女皇架到的光榮的時刻。”
“去你的吧。”於紅笑眯眯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