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看到滅世怪物一般、非得死死剋制自己才能勉強剋制住拔腿就跑的衝動的狼狽模樣。
“為什麼你要一直纏著我們啊!”
坐在夏梨的房間裡一起打遊戲時,一護仍不放棄對我的懷疑。
“因為您是我的主人。”我一邊恭敬地說,一邊操縱前鋒用頭球洞穿他的大門。
“哇!”一護猛地摔掉手柄,衝我咆哮:“那你對我客氣點如何!把主人踢成五比零就是你的忠誠嗎?!殺了你!”
夏梨一腳踹過去:“大哥,不要摔手柄!輸不起的傢伙最好別玩!”
然後變成我和夏梨開心地進行友誼賽,而仍不死心的一護手掌託著下巴坐在我倆中間,緊繃著他那張死魚臉。
“時人姐,為什麼每次你都會在千鈞一髮的時候出現啊。”
“就如同剛才稟報的,因為我們前世的羈絆,所以無論在哪我都能聽到夏梨的呼喚哦。”
一護不依不饒地插話:“……呃,所以說,你也有前世的名字羅?”我好笑地看了他一眼。
剛才,我講述了一個波瀾起伏的故事:他們和我在前世是主僕關係。一護是偉大的大名,夏梨是美麗的公主,而我則是忠誠的武士。在烽火燎燃的歷史舞臺上,他的一生波瀾萬丈,而我總是伴隨在他的身邊——只到一半一護就聽不下去了。
在怒吼、吐槽皆起不到作用時,他大概是在不得已之下,決定配合我的思考模式來反駁我。
於是我笑著回答:“是的。”
一護得意地繼續問:“你前世的名字是什麼?”
“時人。”
“啊?”本以為可以難倒我的一護瞪大眼睛。
“生生世世、經歷再多輪迴,我們的名前、樣貌也從無半點更改,一護大人您不記得了嗎?”
一護張口結舌,而夏梨非常歡迎這種橋段,咯咯地笑起來。
我由筆直的跪坐,變成朝他跪伏,這讓一護連連後退。面對上半身後仰、雙手撐在背後,盤起的雙腿略微鬆開的一護,我的前額幾乎觸到他的膝蓋。
“自從睜眼以來,我一直在找你,一護。在遇見你以前,我在漆黑死寂的大海上,身陷塞壬的泥沼、絕望地徘徊著。而你是劃破迷霧的燈光,為迷途的我指明方向。”
我聽到自己柔和沙啞的嗓音,宛若微融的初雪,甜美而沉靜的緩緩流淌。
“能找到你真的太好了,一護。”
敘述雖然真假參半,不過情感是真真切切的。
每夜每夜的夢快把我逼瘋了。更可怕的是,一護的臉開始重合到瞳君身上。
我有一個危險的猜想:心中那個空洞,大概就是與我分享了短暫而快樂的童年時光的瞳君吧。可感覺上卻很確定,我要找的人就是一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腦袋一團漿糊時,我不由自主就將對瞳君的感覺寄託在一護身上。我實在分不太清楚自己對一護的欣賞與希冀,還有強烈保護欲,是不是和瞳君一點關係也沒有。我害怕自己會不由自主將一護往瞳君的方向塑造……
“就算一護是那個人的轉世,那也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我這麼對自己說,決定必須剋制自己,絕不將兩人弄混。一護他就是一護,雖然又白痴又囂張脾氣還很乖戾,但他就這樣最好。
“一護大人,請讓我常伴您左右。今世,我絕對會侍奉御前、不離左右。我必當保護好你,賭上我這條性命。”
“哦哦!!時人姐的演技太棒了!”夏梨開心地邊拍手邊讚歎。
正是因為預測到說了也不會被當真,所以才會這麼做。看起來更像演技。這樣就好。
【第六日。午】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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