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煞嘿嘿笑道:“我找了好久才找到你大哥,他是我聖教的轉世童子,當要為我盡力,況且我又不是害他,只是要他去享受一個動人的美女而已。”
元越澤心道你說的話確實是真的,但從手段和行事方式上看,任誰都無法相信。
果然,不古納臺眼中寒芒暴閃,跟著瞳孔放大,射出奇光,這是功力運集的現象。
暴喝聲中,不古納臺左肩向前微傾,右腳彈起,左腳前跨,整個人如炮彈般射向鬼煞,一聲清脆的聲響過後,雙刀已來到手上,一上一下劃出兩個小半圓,牽引所有生機死氣進入刀身,刀尖閃閃光,有若兩點寒星,分襲向鬼煞的咽喉和氣海。
凜冽的刀氣充塞整個空間,只這一招,足見他非是浪得虛名之輩。
這更是他推動十二成功力的一招,一往無前,蕭煞慘烈,不成功則成仁。
鬼煞一聲低嘯,不退反進,乾枯的右手從寬大的衣袖中探出,瘦小佝僂的身影像魔法變幻般移到不古納臺左側尺許處,一掌擊出。
他這一掌沒有絲毫掌風呼嘯之聲,亦不帶起半分勁氣,可是不古納臺清楚意識到自己不但師出無功,且所有反攻路線全給對手封死,惟一的結果就是任人魚肉。
鬼煞心中還在思索如何耍弄不古納臺時,突然心生警兆,兩股至強至大的劍氣正一左一右的攻來。當下心中不敢大意,甩遠別勒古納臺,回掌就擋。
雙掌對上雙劍,奇怪的是,竟沒出半分聲響。
“噗!”
元越澤二人合力一擊,強如鬼煞亦抗不住,噴出一口鮮血,連退兩步才站穩。
元越澤與跋鋒寒已一前一後將他所有退路封死。
以二人的性子,當然不會輕易合擊,但眼前情況特殊,且元越澤又不是萬全狀態,二人遂一起動手,絕不給鬼煞任何溜走的機會。
雙方打了個照面。
鬼煞年齡看起來至少已有五十,一臉皺紋,面板紫紅,兩眼似開似閉,時有精光電閃,似是在提醒人:這不是個普通的老人。
橫看豎看,他都與元越澤當日見過的女子沒一點相似處。
看清楚元越澤的長相,鬼煞眼中閃過訝色,冷哼道:“元越澤!聽說你們早已離開,沒想到還會出現在這裡。怎麼?想管閒事?那可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趁機跑過去扶起兄長的不古納臺呆望元越澤,想不到竟在最危險的時刻,接連受到一向不被草原人瞧得起的漢人幫助。
鬼煞提也不提跋鋒寒,看似激昂,實則是心虛,他無非是要迫元越澤與他單打獨鬥,因為他察覺到背後的跋鋒寒凌厲的氣機鎖上他的全身,肯定不是好惹的人。
元越澤微微一笑,道:“我上次見到你時,你還是個女人,怎麼突然變成男人了?還老成這個樣子?”
鬼煞臉色微變,眼中閃過寒芒,顯然無法保持平靜如水的心境。
這正是元越澤希望看到的。
但他此問也正式也是他無法理解的。
輕哼一聲,元越澤趁勢閃電出手,邪劍與整隻胳膊彷彿消失了一樣,繼之而來的是千萬道寒芒,一時天地間盡是劍鋒和激動的氣旋,嘯嘯生風。口中喝道:“你若能在贏我,今日我再不管閒事。”
從他出現,就開始以種種手段營造氣勢,一步步削弱對方的鬥志,掌握主動。鬼煞先是對他突然出現而心驚,繼而被他侮辱性的語言挑起怒火,心境縫隙越來越大。這倒不能怪他,因為元越澤提到的事情正是對他這種不男不女的人最大的侮辱。
元越澤一聲輕哼並不簡單,全力催動真氣下直傳入鬼煞耳內,他驀然呼吸不暢,像有千斤大石壓在心頭,全身有若刀割,對手突然爆劍鋒的寒氣使她像浸進萬年寒冰裡一樣。他原本是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