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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在準備離開之前的工作時,續決定把園浦料理完全。園浦抬起了滿是鼻血的臉,用失去了大半前齒的嘴巴呻吟著。
“畜牲,你會後悔的。你會後悔的。官員和警察都是我們的人,告訴你也無妨,反正你早晚得哭著求饒的。”
續只是報之以冷笑。他的右手上拿著放在寒川家床頭櫃上的國產威士忌酒瓶。
……續把寒川夫人和嬰兒送到車站,確定她出發前往長野方面之後,便打道回府了。年少組已經睡了,始叫了外送餐點,續便—邊吃著壽司飯一邊把事情跟長兄說清楚。
“未亡人沒有把書信交給警察吧?”
“如果讓警察知道了,就會被沒收,永遠見不了天日了。因為毀滅不利的證據是日本警察最拿手的本事。”
在日本,每次發生冤獄事件時,警察隨意操控證物的情形都會被提出來指責。一個足以讓人面臨死刑的證據被警察“漏失”掉的例子不只一個,而且最後也沒有人負起責任。警察之所以失去他們的信用,責任在他們本身,不在任何人。
“對了,你怎麼處理園浦那傢伙?”
“當他醒來的時候,就會發現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的天國裡。大概是最漂亮的地獄吧!”續露出了豔麗的微笑說道,始苦笑著點了點頭。
第四章 化妝舞會的怪人
大約有三天的時間在平靜中度過。九月八日,星期六的晚餐是鄉村風味的咖哩飯,龍堂家的兄弟們在廚房裡卯盡了全力一起作業。
好不容易才剝完一個馬鈴薯皮的終看著自己奮鬥之後的結果,自暴自棄地說道。
“啊,真是不可思議啊!原本凹凸不平的馬鈴薯在剝了皮之後,競然會變成立方體。這可不是普通人做得到的。”
“是普通人以下的人才做得出來。就是因為你不認真上家庭科,所以才會出這種洋相。”
續在市售的黃油炒麵中加人了三種調味科攪拌著,餘在旁邊切著蘿蔔。他每切一片圓形的蘿蔔片下來,就放在手上感嘆不已地看著,所以準備率非常地差。終左手拿著第二個馬鈴薯喃喃說著。
“這麼悽慘的飲食生活怎麼會長得好呢?不趕快回東京吃茉理姐姐做的料理,我就再也長不高了。”
“放著不管你,你照樣可以長高。倒是得先努力長長自己的學力和人格!”
“我在人格方面早就超越續哥了。”
“哦?是嗎?怎麼證明啊?”受到老二的挑釁,老三不由得拿起了菜刀正待擺出架勢時,長男大喝一聲。
“還不停止無聊的戰鬥?再玩這種無聊的遊殘,什麼時候才有飯吃?”
始紅著兩眼,可是,並不是因為弟弟們手足相殘而感到痛心,只是因為他負責切洋蔥之故。老二和老三隻好乖乖地繼續做自己的工作。堆得像積木一樣的蔬菜和肉開始被丟進鍋子去了。
困擾著終和餘的白楊學院人際關係並沒有什麼好轉,排拒和迫害仍然不斷地跟著他們。沒有人願意和他們說話,教室變更了也沒有人告訴他們,教科書常常不見了,匿名信上總寫著“去死吧!混蛋!”之類的“高階”語句。這是缺乏日語素養的人最喜歡使用的髒話。因為他們已經知道了龍堂兄弟都不是可以讓他們直接出手攻擊的手,所以,攻勢便一轉而到陰暗面去。如果是比較懦弱的學生的話,早就變得神經質而拒絕上學了,可是,他們兩人仍然精神奕奕地上學去。當然,他們知道自己的處境不是很令人愉快的。可是,屈服於這樣的攻擊是對不起代代的祖先們的。
這一天,始從院長那邊接到了一張招待券。那是名雲泰信發給與白楊學院有關的人的招待券,九有九日晚上在名雲的宅邸將舉辦一場化妝年輕會。招待券是八月上旬收到的,當時,日高答應對方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