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的脾氣之強烈,從外表是無法想像的。念高中的時候,有一次走到后街,曾經突然被別校的生活指導老師抓住頭髮。由於頭髮是棕色的,被誤認為是染髮。當時這個異常的教師大搖大擺地走著,甚至強迫他“把棕發染成黑髮”,做些像是精神不正常的事。那個老師平常在校內就習慣帶著竹刀,在校外就帶著剪刀走,學生們都很怕他。
“染什麼頭髮,打算當大明星嗎!讓你變光頭!把學校和你的名字告訴我!”口中操著像暴力團體的威脅口氣,當這名教師在不當的責難結束,正面接觸到少年的眼光以後,突然間失去意識昏迷不醒。
頭髮被自己的剪刀修理得一塌糊塗,頭被蒙上全是垃圾的塑膠袋,直到深夜才被巡邏的警官發現這名昏倒的教師。他所教的學生們都暗中稱快。犯人卻消失無蹤遍尋不著。
因此,續接下來所說的話,語氣中充滿恐怖的意味。
“我們去問一問古田所說的內閣官房副長官高林吧!”始諷刺地笑著。
“我看穿古田的陰謀了。不想自己一個人滅亡,所以要連敵手也一起拖下水。雖然如此,他說的未必都是假的:我想,這個所謂大人的傢伙,真正的原形應該是這個。”始從沙發上站起身來,拿起放在桌上的一本書交給弟弟。
“這本書是?”
“在古田的書房裡,有加上簽名的書。我記得在鳥羽姑丈的書房也有一本同樣的書,就擅自把書借出來了。”
書用帶箱的厚龍包裝,題名是“儒教精神與日本再建”。非常昂貴的書,同樣的價錢大概可以買到五本普通的精裝書。發行這本書的出版社,以絕對不發行漫畫雜誌和卡通情報志的強硬作風著名;續從哥哥手中接下這本書,看一看作者的名字:“船津忠嚴……”
般律忠嚴。九十歲。人名錄上出現他的名字時,冠以“哲學家、教育家”的頭銜。始所知道的也僅限於此,不過在祖父的葬禮上,送花圈來的人當中有他的名字。也有其代理人帶奠儀前來,當時也回贈奠禮了。因為當時覺得還是不要太表面做答禮比較好,所以沒有直接面對面認識的機會。
此外,聽說其人是一個大資產家,除了是二十個以上的學校法人之外,另擁有森林,土地等龐大的資產供其運用。
然而又有一說,那些資產是他人和法人的名義,本人的個人資產則微不足道。傳聞很多,但真正的事實卻令人沒把握。
“似乎出資幫助許多團體,利用戰前留下來的人脈和金脈,對財政界的影響也很大。類似一種教祖或帝王學等等。但是,他如何構築這麼多的資產金脈呢?”
“哲學,雖然不認為那是賺錢的學問。”
“不見得吧!孔子的子孫與歷代的中國王朝黏連著,聽說不也過著勝於王侯的奢侈生活?”
始的語氣非常狠毒。續點點頭,又歪著頭思索。
“但是,不論是教育家或哲學家,何以與古田那種不道德的政冶家勾結呢?”
“應該不是受到哲學的吸引吧?繩索一定是用鈔票捆和權力編成的。猛抓住這種繩索,正是像古田這種傢伙最拿手的伎倆了。”
“丟繩索的一方,一定也選擇這種人投擲吧!”
“……這次的事件,不也是為了製造丟繩索的機會,所賣弄的小花招?”續表示同意。這樣看起來就比較明瞭了。問題是丟繩索的人,其目的、動機何在。
然而,這種有鈔票和權力的人,為什麼和龍堂兄弟的祖父有關聯,也是一種疑問。政經界的後臺等種類的生物,是祖父生前最忌諱厭惡的。
“等一等。如果就種類而言的話,去世的人應該會在日記或信件上,記錄所有的事實和真象吧!”
“祖父會寫嗎?有可能,但是,祖父的日記、信件。稿紙之類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