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作響,看他這副摸樣。一時間摸不透到底在想什麼,我嚥了口唾沫,眨了下眼睛,隨後抬起頭真誠的看像霍華:“我倒不是故意來告訴您的,只是這事情……我懷疑應該和陰司有關係,我身為陰司人所以更偏向於霍家,今天來拜訪您想著提一下,因為剛才看孫家主的意思早知道這件事情,但為什麼咱們東山不派人去呢?省得失了先機。”
霍華媚眼如絲帶著笑看我,也不言語,我自己則是出了一身冷汗,乖乖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只不過沒有說徐青的名字,而是用確鑿訊息,朋友所見這種字眼代替。
霍華的笑容漸漸消失,聽到最後的白色鱗片竟然站了起來,他眼中帶著好奇,身上的媚態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竟是一股子威猛霸氣:“你是說白色鱗片?可看清是什麼東西?有沒有生命?”
“這個不知。”我搖頭,“但是其他三山的人都在趕去,孫家主知道這件事情遲遲不肯動身……恕我直言,霍家主,這件事情明眼人一看就不是正常的事情,我覺得和我們陰司脫不了干係,所以孫家主是在怕什麼?您放浪不羈,不問東山之事,但孫家主卻是越來越強大……”
“你說這些我可以當作你在挑撥離間。”霍華看向我,眼裡多了嘲諷,“不要試圖在我面前賣弄聰明,你反應能力的確不錯,我也喜歡聰明人,但不喜歡賣弄聰明的人。”
“賣弄聰明?”我搖頭,苦笑,“您想太多了,我如果有聰明可以賣弄,我朋友就不會因為我差點死掉,我只是單純的和孫小寒有仇,即使她死了,我也不想讓孫家獨大,進入陰司的第一天就開始算計我,這樣的孫家在東山的地位竟然是無法動搖的,霍家主,我是陰司人,生來就是不幸的,既然活了下來,就沒想受人操控,既然入了東山,找到了同類就沒有想離開,我不想置人於死地,但是孫家,能打壓就打壓。”
“你倒是誠實,可我怎麼一個字都不相信呢?”我自認為說得情真意切,沒想到霍華卻突然笑出聲來,說得話也是一起一伏,“罷了,誰讓我對你說的白色鱗片感興趣呢?準備準備去山西,你不是想去山西嗎?我帶你去。”
“您誤會了……”我想要解釋。
誰知霍華猛地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讓其更平整,隨後漫不經心的抬起頭,眼中寒芒似箭:“要麼去準備,要麼不去,不要廢話。”
我立馬閉了嘴,點頭離開,直到出了霍家,身上已經不知不覺間出了一身冷汗,初見霍華只覺得他真心是?烈口中所說的**,但我竟然看到了他的另一面,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運。
而且看著他的眼睛,我總有種被看透的感覺,想著渾身一抖,隨後搖頭否認,不太可能。
一邊否定,一邊出了狹縫,在季叔叔長居的房子裡休息,今天倒是個值得紀念的節日,我也沒什麼好收拾的,說白了就是在等霍華的訊息。
在屋子裡帶著沒事幹,拿出手機開啟qq兔子群:“以勝利會師(以接近目標)。”
“恭喜。”不一會姜潮恢復道。
我懨懨的收起手機,躺下,沒感打聽爺爺在哪裡住,有些想念,但不能去聯絡,畢竟爺爺身份尷尬,懂醫的只有姜潮,而爺爺卻是以姜潮師父的身份進入東山的,如今一定處於一個危險的境遇,如果被發現徹查身份危險係數會暴增。
於是只是待著,等到第二天早晨,果不其然,有人走了過來,臉色黝卻透著紅:“姑娘,霍家主讓人傳話說讓你去東山門口。”
“好的,我知道了。”說完立馬趕了過去,等到了東山門口附近就看到霍華一身休閒棉麻衣服,上邊大半袖,下面是闊腿褲,配上半長短髮,寬大的身材,光看背影只覺得貴氣的大漢,但他轉過頭來的時候,那精緻的五官卻讓女人都嫉妒,看到微微皺眉:“這麼慢,堵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