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烈指了指郭素珍的眉毛:“眉毛平穩更像是在迎接死亡,只有經歷過巨大痛苦的人迎接死亡的時候才沒有懼色,郭素珍常年瘋癲,但溫美說她還是有清醒的時候的,這說明她能記得一些事情,經過我今天一天的催眠,郭素珍清醒的時間越來越長,所以她死的時候很有可能清醒的。”
“經歷過巨大痛苦,生不如死。”我心裡發涼,“溫美!”
“沒錯,如今看來能讓溫國文和郭素珍受難還不讓人發現的只有溫。”龔烈嘴角勾笑,“只是我不明白,如果讓我們離開,這兩個老人殺一個就足夠了,為什麼還要殺兩個?”
我不贊同,青衣一路上叮囑我讓我小心行事,而且我只不過將小男孩放在刻刀中,溪師父竟然憤然離開,這件事情怎麼會這麼簡單,而且如果溫美僅僅想將我們趕走,亦或是陷害進入警局,青衣絕對不會這樣,畢竟憑藉我們在重區的人脈,區區警局怎麼關的住。
我心思冷靜,開始四處查詢,突然在門口的位置看到了一個虛得腳印,腳印很小,一看就知道是女人的:“龔烈這裡。”
我叫住在一邊觀察的龔烈,指了指門口的血腳印,龔烈往前檢視幾步,驚道:“竟然還有腳印!”
“還真是。”我也順著腳印看去,這腳印沒出現在案發地,竟然出現在門外,著實讓人驚訝。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警鈴聲,警察是三男一女,帶著警務人員,見面就差點將我們祖宗八代問個遍。
龔烈見狀拉著其中一個男警察到:“你們局長電話多少,我和他說。”
“有關係?”說話的男警察歪戴著警察帽,嘴裡嚼著泡泡糖,比起其他警察簡直拽翻天,我一時間想到了和姜潮第一次見面的場景,心下肯定這個男警察後臺也一定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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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烈卻搖頭:“這案子是發生在鄉下,村子裡的長舌婦一張嘴頂的上一個媒體,死人都能被他們說活了,這件事我們不能硬來,溫美將老人託付給我們,但是老人卻出事了,大家肯定都會想到我們身上,這個時候要保持鎮定,溫美這招毒得很,只是小曦,我總覺得有不對勁的地方,如果這個人真心想對付我們……”
突然龔烈一愣,臉色瞬間煞白,慌忙的就往東屋跑,我見狀也跟了過去,但是讓人骨頭髮麻的事情發生了,郭素珍上吊在門框上,眼睛外凸,地上留了一地的血,但身上還在往外滲血,這次我總算知道為什麼溫國文身上找不到傷痕了。
“我的天,竟然是全身的汗毛孔往外滲血,怎麼會這樣?”我往龔烈身邊靠近。
龔烈冷靜的四處檢視:“郭素珍,女,70歲,身體有早衰傾向,神經瘋癲,死前地上有血跡,周圍乾淨,人沒有掙扎的跡象。”
“你怎麼知道她沒有掙扎?”我納悶。
龔烈指了指郭素珍的眉毛:“眉毛平穩更像是在迎接死亡,只有經歷過巨大痛苦的人迎接死亡的時候才沒有懼色,郭素珍常年瘋癲,但溫美說她還是有清醒的時候的,這說明她能記得一些事情,經過我今天一天的催眠,郭素珍清醒的時間越來越長,所以她死的時候很有可能清醒的。”
“經歷過巨大痛苦,生不如死。”我心裡發涼,“溫美!”
“沒錯,如今看來能讓溫國文和郭素珍受難還不讓人發現的只有溫。”龔烈嘴角勾笑,“只是我不明白,如果讓我們離開,這兩個老人殺一個就足夠了,為什麼還要殺兩個?”
我不贊同,青衣一路上叮囑我讓我小心行事,而且我只不過將小男孩放在刻刀中,溪師父竟然憤然離開,這件事情怎麼會這麼簡單,而且如果溫美僅僅想將我們趕走,亦或是陷害進入警局,青衣絕對不會這樣,畢竟憑藉我們在重區的人脈,區區警局怎麼關的住。
我心